通过让人吐绿血毒,谢殊查到这个刘川,发现他不仅和这个毒有关还和江陵*员扯上联系,如今他嫡子死在京城里,这怎看也不像只是桩普通巧合凶杀案。
谢殊站在窗边,清晰下颚微敛,垂首又看遍信纸上内容,突然皱着眉头说:“这桩案子不能让宫中侍卫插手。”
“可陛下圣旨已下……”东昨见谢殊神色不对,试探说:“公子何出此言?”
谢殊拿起旁大氅披在身上,抬步朝外走去,沉声说:“这桩案子就是冲着锦衣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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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要避嫌,戚秋并没有在谢殊院子里待特别久,用完早膳后让太医给谢殊换完药之后便离开。
临到晌午,谢殊刚刚用完午膳,东昨这才回来,还带回来封信,是魏安王写给谢殊。
东昨将打听来消息告诉谢殊,“陵安河这桩案子已经在京城之中传开,陛下下令锦衣卫彻查,还派两位宫中侍卫协助查案。”
谢殊目十行将信看遍,闻言手抵在身旁桌子上,不动声色地叩下。
从锦衣卫建府以来,就从来没有过由宫中侍卫协助查案先例,如今这道圣旨颁发,好似在无声中宣示着锦衣卫地位不复从前,也表明在陛下心中锦衣卫已经再也比不上从前那般可靠。
等戚秋午睡起身之后,郑朝已经等在院子里。
让人通传过后,进到屋子里,等戚秋挥退左右后,郑朝赶紧上前步说:“小姐,那个被谢夫人赶出府去玉枝昨日离开客栈,去城南芙蓉斋里。”
戚秋刚刚坐下身子顿,皱起眉头,“芙蓉斋?城南那座宅子?”
“对!”东昨点头:“就是小姐直让盯着那座城南宅子
这对锦衣卫来说,可不是什好兆头,也难怪魏安王会同意陪他演这出戏,不揪出藏在锦衣卫里心怀不轨之人,锦衣卫怕是就要毁在他们手里。
冷淡眉眼微垂,谢殊轻轻地摩挲着手里信纸,也不知在想什,脸上并没有什情绪。
东昨压低声音说:“王爷意思是这桩案子也算不上什大事,陛下既然派人协助那就让他们来,把查案事交给他们,再好好招待着,等案子结再送他们走就是。”
左右不过是桩凶杀案,魏安王惦记着锦衣卫内部事,正好也不愿意在这种事上费心思,有人协助正好。
东昨担心地说:“王爷不知道死者刘兴父亲刘川事,故而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公子,们要不要将查出来事告诉王爷,让王爷重视起来这桩案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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