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上次差事其实并没有办完,回京之后本想着过几日便要再出京办事,
戚秋看着谢殊愣下,转而又低头笑,她用头轻轻地顶下谢殊,指着谢殊手里自己发簪说,“帮把头发挽起来吧。”
*
回到院子里夜已经很深,院子里片寂静,下人都回去休息,只有东昨还守在廊下。
见谢殊回来,他连忙迎上来,接过谢殊手里大氅,目光在落到谢殊唇上那刻顿下后,这才说:“水已经备好,公子可以沐浴。”
俩人起进屋子里,谢殊却没有去里间,而是现在桌边倒杯热茶饮而尽,身子这也才稍稍暖和些。
,“也不知道他把郑朝藏到哪里去,暗卫来得快,也不知东安能不能追踪到他身影。”
东安并没有跟着回来,而是路追着面具人去。
这事直压在戚秋心里,郑朝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个仆人这简单,但好在还有理智在,知道面具人既然打着要和她做交易想法,就不会轻易杀郑朝。
谢殊说:“东安已经去追,这些日子你呆在府上不要出去,等东安查到面具人踪迹再说。至于郑朝,会让东光带人暗中寻找,他定没出京城。”
戚秋点点头,犹豫下又说:“表哥,若是东安找到面具人踪迹,先不要抓他,想……”
他看向旁收拾好行囊,低声问:“东安那边可有消息?”
东昨摇摇头。
想起今日波澜,谢殊沉声说:“不在京城这段时间你先跟着表妹,让东光他们几个都打起精神当差,今日发生事不想再看到第二回。”
东昨哪敢说话,想起今日谢殊听到戚秋被绑时候那冷着脸样子都不免胆颤。
他赶紧点点头,看着旁行囊,又不免说道:“公子,您这出京陛下那边怕是有所不满。”
话说到半,戚秋又停下来。
面具人带给她那股熟悉感让她如临大敌,唯恐在此处漏什,戚秋便想着和面具人再多假意接触几次,可她不知道该怎斟酌用词去向谢殊说她想和面具人周旋下试试,这毕竟很冒险,她怕谢殊不同意。
犹豫下,戚秋抿抿唇,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却是没想到谢殊突然揉揉她头,竟然点头,他已经明白她未完意思,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低声说:“会跟东安说,你……想做什就去做吧。”
他并没有把戚秋困在自己羽翼下,让她只用依靠自己而活,而是给予她尊重和理解,放任她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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