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搁下手里茶盏,转动着手里玉扳指,吩咐完这句,却也没有再说别。
暗卫也不敢问,静静地站着。
此间客栈位置好,又正处在闹街之上,人流密杂,又赶上集会,外面吵吵闹闹,倒很是有烟火气息。
明媚阳光倾泻下来,将朱红窗棂照格外鲜艳,窗边摆放着花枝在日光下也格外明艳多姿,鸟雀落在窗外树枝上,叽叽喳喳叫着。
谢殊抬眸望会儿窗外,动不动,很是专心,像是在沉思着什。
离身,如今竟也舍得派去盯着谢殊,可见余忠福这几日内心不安。
而谢殊这两日确实呆在客栈里哪里也没去,他知道江陵地界复杂,恐怕他刚踏入江陵,他来到江陵消息便在有心之人身边传开,只怕现在客栈底下满是各路人马派来监视人在守着。
搁下手里茶盏,谢殊看着眼前出去打探回来暗卫,问道:“怎样?”
暗卫赶紧汇报:“世子,果然不出您所料,刘川和江陵城通判余忠福在刘兴死讯传来之后,两人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刘川还亲自去余府上大闹过次,许多人虽不知是为什,但属下想来和刘兴死应该是有关系。”
刘川嫡长子刘兴死在京城花船上,此事已然传回江陵,刘川怎能坐得住,只是他第件事却是去往余忠福府上闹,便不免让人深思。
暗卫不明觉厉,心里想着许是世子正在盘算着怎打破僵局,也更加不敢出声,安静地等着谢殊命令。
沉吟会儿,谢殊终于站起身来,他看着暗卫,张张嘴又闭上,反复几次,却把暗卫给正紧张。
暗卫心里想,莫不是世子接下来安排事情会有危险?
正盘算着,就见谢殊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他嘴张,却问句不相干话,“去别人家拜访,需要准备多少礼品?”
“
暗卫继续说:“自那日之后,两人彻底翻脸,刘川手底下铺子也因此被连累,以官府查封名义关好几家不说,还有几家被贼人砸稀巴烂,虽没有明着来,但都知道这些贼人是余忠福派去。”
“刘川那边就忍着?”谢殊问。
“余忠福虽是个通判,但他舅舅可是江陵郡守,平日里无人敢随意招惹,刘川那边虽然心中憋闷,却也不好与朝廷*员硬碰硬,唯有忍着。”
谢殊垂眸抿口茶,闻言手点着桌子,不轻不重地冷嗤声后说:“盯着刘川,再过两日们就登门。”
暗卫心里明白,这是该动手。应声后,等着谢殊接下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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