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想多
？
想想，戚秋扭回身子，低下头，想要压下心中升起
不安。
*
谢府马车越走越远，韩言松
口气同时又不免额上冒汗，他深吐口气，能明显感受到抵在腰间尖利之物越发用力，像是要穿透衣袍刺进来。
韩言沉声说：“这是闹市街，禁卫军就在附近巡逻，你若是对
动手，你也跑不掉。”
戚秋没等来韩言下文，只见他又摇摇头，身子退回去，对戚秋低声说句：“路上小心。”
戚秋下意识地皱皱眉头。
明明看不出来有什
不对，可就因为这句话，戚秋眉头微蹙，心里顿生怪异，但看韩言发现他已经后退几步，低下头，面色如常，并没有再多说什打算。
见状，戚秋便也不好再说什。
放下车帘，马车又缓缓行驶在闹市街上。
层寒霜。
两人四目相望，都有些不自然在。
显然韩言也没想到会遇上戚秋，他身形顿，直愣愣地朝戚秋这个方向看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个人，紧贴着他，像是摊贩摊主，低着头，也看不清其神色。
两人自新年之际见过之后便再也未曾相见，尤其是在谢夫人代戚秋上门讲清楚心意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在，京城又这大，两人都刻意躲开着，倒也很难相遇。
今日这般，纯属偶然。
身后摊主打扮男子又将刀往前顶顶，“闭嘴！”
可纵使外面喧闹之声不绝于耳，但戚秋这心里却始终放心不下来，她倒不是担心自己，毕竟在这街上暗处还藏着不少谢殊留给她暗卫，她只是觉得韩言方才神色有些不对。
虽说两人现在见面确实有些尴尬，韩言倒也实在不必如此僵硬勉强。
想想，戚秋始终放心不下，她转过身去，透过被风扬起车帘缝隙又朝后面看眼。
只见灯火通明街上，韩言站在摊贩前，低着头，像是在仔细挑选着什。
并无什不对。
许久未见，纵使尴尬，戚秋也不好装作没看见，便对着韩言轻轻地点头微笑示意下，也算是打声招呼。
韩言看起来很是无措，身子绷得挺直，见戚秋主动点头微笑之后，匆忙地放下手里东西，也僵硬地对着戚秋笑笑。
两人隔着小摊，倒也不好多说什，戚秋微笑过后刚想放下车帘离去，却见韩言突然上前步，嘴唇好似蠕动下，像是想要说些什。
戚秋手上动作顿，疑惑地看着韩言，等着他开口。
晚风微拂，树影沙沙，韩言头顶灯笼四下荡漾，烛光时有些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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