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此话一出,谢夫人便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懒得搭理他的无语模样,面对眼前如此义正言辞的谢侯爷谢殊也是颇为心累,叹了一口气后无奈地看着谢侯爷,说道:“父亲,您真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他和戚秋的事,母亲都早已了然于心了,只有他这个一窍不通的父亲仍是浑然不知,还一心想给戚秋物色个好婆家。
谢侯爷一脸茫然:“啊?”
蝇,神色凝重,有些不明白为何这个关头咸绪帝要谢殊前去江陵。
嘴唇动了几下,谢侯爷想说什么,又不便开口,最终谢侯爷也只能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下,顿了顿,便也不再阻拦谢殊前往江陵,只是……
谢侯爷道:“你去就去,带上秋儿做什么?江陵路途遥远,你此番前去又不能声张,便只能轻装前往,路上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又要赶路,秋儿一个姑娘家跟着你奔波,身子骨怎么吃得消。”
谢夫人本来也有此顾虑,闻言不由自主地跟着点了点头,“是啊,前去江陵少不了彻夜奔波,有些地方连个客栈都没有,只能在外面露宿,你在外面跑惯了也就罢,秋儿可如何吃得消。”
谢殊早就想好了法子,“我们先骑马去到合安县,从京城到合安县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沿路也有客栈,自然不怕没地方住,到了合安县再从那里走水路去往江陵,虽水路慢了一些,但是好在不用风餐露宿,也更安稳一些。”
这样安排倒也妥当。
闻言,谢夫人也知谢殊心意已决,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倒是谢侯爷依旧不放心,不满地看着谢殊,“那也不妥,秋儿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孤身跟着你到处跑,衣食住行都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
谢侯爷振振有词道:“秋儿以后还怎么说亲事,婆家是会计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