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绪微微蹙眉，注视
目光中仿佛有粗糙冰锋刮过心脏。
“林绪……”海因里希俯身吻在林绪眉骨上，第三次叫林绪名字，每
次都带着不同情绪，他声音就在林绪耳边响起，
“海因里希……”他抓住海因里希衣服，褶皱顺着他手心向四处延伸，直到达海因里希肩部成衣缝线，勒住他肩头。”
龙翼轻轻扇动，抚拍林绪后背。
“海因里希，你说句话，叫叫
名字。”
“林绪。”海因里希张开他那张边缘线条分明唇，吐出带着香根草气味呼吸和两个音节，他亲
亲林绪泛红鼻尖，仿佛只是面对面地叫出这个名字，都让他心满意足地用实现描摹林绪面部轮廓。
林绪面颊浮着层血气微红，但他这张脸是怎
也和可爱、可怜扯不上关系，苍白面容印着冰层反射蓝光，更加冰白，唇上之前被咬得出血发肿，浓黑眼睫和眉毛在刚才胡闹中被蹭得凌乱翻翘，对比之下极为明烈显目。
。
而海因里希本就属于这个世界，人们用赞誉和爱戴为他套上层层太阳板耀眼外衣，却忘记自己也如此用言语舆论诅咒过他。旦揭开这层外衣，他害怕林绪也会这样厌恶恐惧他，就像他自己厌恶恐惧自己样。
林绪抬起头，看进海因里希深邃眼眶，金眸仿佛积累着种翻卷浓云倒影在深潭中深色。
“海因里希……”林绪喊着海因里希名字，喉咙里吞下声喟叹。
他该怎开口呢？
灰眸中却有种朦胧，色彩仿佛是浮在虹膜上，像层雾气。
仿佛是雾雨黑森林里，片拖着人下陷沼泽。
这双眼睛现在紧盯着海因里希，“叫名字，然后说‘爱你’，好不好？”
海因里希扫视勾勒目光瞬间顿在林绪眉骨边缘，转向林绪双眼。
“林绪……”海因里希声音末尾颤抖地变成气声。
言语曾是林绪武器，他会用着激昂深情词汇滔滔不绝。但没有种会像爱情这般极具侵占性和排他性，曾经时候林绪是决不能用侵占性态度和心理说话，他必须要将自己包裹伪装成温柔包容，关切、安抚着每个人心。
林绪没有落下这伪装技术，现在就可以装出副甜言蜜语贴心模样，但海因里希眼就能识破。
他该说些什呢？是不是该直白地、不带半点目性地开口？
可他有明确目。
林绪脑子乱得像将要喷发岩浆，心上细细抽搐着疼痛在冰洞冷气中让他双颊不正常地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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