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他努力平复呼吸，抓过几张机械臂递来
纸巾擦去水渍，“让
再
“周教授，
直没有说过真实来历。”
周平波点点头，看
眼波澜不惊海因里希，确认后答道：“们知道，你来自边区身份证明是伪造。不过你到底来自哪颗星球？真不是泰勒斯星吗？”
周平波回忆刚才海因里希讲述零号标本历史时，林绪很平静地听着，没有点物伤其类哀伤或悲愤。
他大概猜错，可还有什
地方会有人鱼？
地球吗？
神降结界，不过人鱼可以自己出来。”海因里希告诉他，“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因为人鱼族没有星际航行能力。那条人鱼不知道为什从泰勒斯星跑出来，在真空中窒息前被艘人类商船救下，人鱼和人类语言不通，商船遵循宇宙智慧生物保护法，想要带他去医院治疗辐射伤。
“但他们降落边区星球上，反叛军、星盗、第六军团正在混战，商船被意外击落，星盗俘虏人鱼和船长。人鱼被星盗制成标本，船长被杀死，直到三年后，船长颇有势力父母才把二人尸体寻回。”
周平波补充道：“星际人鱼零号标本现在被存放在帝国研究院。这毕竟是场灾厄，出于对智慧生物人格尊重，研究院谢绝参观，也不允许尸体图片在星网流传。
“但眼前这两条人鱼只是看上去和零号标本相似，不能武断地说他们有生物关系。已经向爱因斯坦星系发送信息，请他们把零号基因图谱传给，信息往返需要段时间。林博士，这期间可以要点你样本做基因对比吗？”
“没问题。”
周平波都要被自己联想能力逗笑。
然后，他听见林绪字句地说，“来自地球。”
如果这句话威力还不够，那林绪补充语句足以让周平波用水把自己噎死。
“三千年前地球。”
“咳咳咳！”周平波被口饮料卡住气管，智能机器人见势不妙，立即上前，伸出机械臂拳砸在周平波腹部，实施海姆立克急救法，让他把水吐出来。
林绪声音听上去很冷静，直到海因里希问出他真实想法，“会是他们吗？”
“什他们？”这个突然冒出来代词让周平波摸不着头脑。
“……说来话长。”林绪答道，“周教授，们先出去，在这里站太久，低温会把你冻伤。”
周平波答应下来，推门回到明亮温暖实验室，时松快不少。
智能机器人给三人端来冒着热气□□饮品，林绪觉得苦得过头，只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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