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舔
舔干燥
嘴唇，放在操纵杆上手伸过去拉住林绪左手。
林绪手掌冰凉，掌心和指腹都有硬茧，摩擦时就稍稍发热，像是
团碎冰。
海因里希捏捏林绪每根手指，在恒星光亮下
渐渐地，脱离大气层后漆黑宇宙显现眼前，恒星给阿瑞斯星球体边缘镀上条金边，直到飞行器完全离开这颗星球，照进飞行器内部光变成明亮白色，物体阴影更加明晰。
飞行器内没有开启人造重力系统，失重使两人几乎要从座位上飘起来，飞行器速度开始减缓，最终在相对轨道上停止。
林绪感到海因里希定是有话想说，侧过头去，看见双深邃金色双眸正定定地注视着自己。
林绪微微抬抬眼，等待着海因里希话。
海因里希今天难得地没穿军装，换上之前买套深蓝色西装，袖口有钻石袖扣，胸前金属领带夹雕刻着繁复花纹，纽扣也是金属。
红手，打开供暖系统。
人鱼不怕冷，但在温暖环境中也会感到更加舒适。
林绪坐会，暖风逐渐烤干他身上冰冷水汽，他只穿套单薄西装，“
来时候还没有下雪，阿瑞斯星气候变得很快。”
“阿瑞斯星气候全部由人工控制，”海因里希看眼窗外莽莽大雪，移动操纵杆，将飞行器驶向另个方向，“主要是为模拟不同气候状况给军校学生训练，你看下面。”
林绪侧头，遥遥望见山脉起伏地表被大雪笼罩，数十台机甲在山间前行，时而炸开耀眼光芒。
但这身穿在海因里希身上，没有半分夸张，甚至被他刀削斧凿般轮廓压得更加深沉冷峻。
“林绪，……”
海因里希尝试着开口，刚说出几个单词，又停下，他抿着唇，原本看着林绪双眼也放下眼帘，轻轻皱着眉，似乎是在对自己感到不满。
“……”
“嗯？”林绪现在只能看到海因里希发旋，银发被恒星光芒照亮，几乎闪闪发光。
“记得你没有在军校学习过。”
“嗯，来给他们上过课，没什
用。”海因里希声音没什起伏，林绪知道他只是在做客观评价，可听上去却像是在嫌弃军校小菜鸟们，“模拟实操永远只是模拟，只听说话，更不会有什用处。”
飞行器正在向高空迅速爬升，林绪感到耳边阵加速过快嗡鸣，地面机甲已经变成灰尘般小点，圆弧形地平线就在眼前。
“们去什地方？”
“太空，如果可以，们再去趟首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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