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绪接着说：“是在基地
时候。当时
将要接受基因改造，总医师拿给
份承诺书，要签字，大致内容是自愿放弃繁育后代权利，避免人类基因库被人为改造过基因所污染。不是第位基因改造受试者，前面那些人也都签署过，而且，最开始是在同意下，实验室确认使用这份承诺书。
“有些人觉得这不人道、不合理，阻碍人类进化可能，但将种种后果对比，认为这份承诺书非常有必要，所以，想过次，关于会不会有个承载自己血脉孩子问题。
“最后签署
承诺书。”
海因里希伸手点下小黑额头，被记仇兔兔猫抬头咬住指尖，细微痛感让海因里希轻轻皱下眉。
“说说看。”
“你觉得不会有。”
林绪手指停下。
海因里希说得很对，他不觉得自己会怀孕，之前在古地球航程中，他假孕反应太过剧烈，不可否认，但现在，他身上无事发生。
“总不能真有。”
走过去把兔兔猫抱起来，然后坐在海因里希身边床沿上。
两只可怜兮兮小东西在林绪手心里打滚狂蹭，又用脑袋去顶林绪小腹，还要哭着舔舔林绪手指手心，表达自己惊恐。
林绪都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最后还是得自己来开启这个话题。
“海因里希。”
“嗯？”
“如果这次真有个孩子，你会留下ta吗？”
林绪想想，捏住小黑下巴，让它把海因里希手指吐出来，“基地
“万呢？”
“万……”林绪笑笑，开始捏捏海因里希脸，“海因里希，你是不是想要个孩子？”
“不，没有，”海因里希脸上闪过瞬间失神和慌乱，话出口，他又觉得自己实在不擅长表达，改口补充，“也不是…不，是指……没想过，知道……你也没想过。”
否则就不会有两人都把周平波关于安全措施谆谆教导当耳旁风。
“想过次，”林绪把手收回来，开始给两只兔兔猫除去衣物束缚，小黑和小白感动地快要哭出来。
“你和居伊是不是以为怀孕？”
“……”海因里希看着林绪雾灰色眼睛，声音拖几秒钟，喉结上下滚动，“是，居伊认为你有怀孕迹象，他和说过。”
“你为什
不问呢？”
“知道你答案会是什。”
林绪没想到海因里希会这回答，他用手指戳戳海因里希脸颊，虽然看上去冷硬严肃，但咬肌戳上去总会是软软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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