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开口，声音落在空中，不知在与谁对话。
*
太阳还没彻底升起，死寂
医务楼就闯入
几名“不速之客”。
只不过间隔
晚上，五名组织者倔强就被消磨得无影无踪，屁滚尿流求606四人给他们松绑。
“
知道，知道怎
能最快联系上实验室！”
[……们已经在模拟演练中完成无数次]
[们绝不可能失败……]
即便没有精神异能加持，唐心诀仿佛也能看穿她在想什：“还有更早之前，实验记录上内容。”
[091号实验……]
[实验周期……开始回收……]
郭果还是决定爬起来，把事情告诉唐心诀。
随着天色渐明，外面只剩下零星几只丧尸在撞门。借着微薄光线，郭果瞥到门口断裂铁链。
——！！！
“断两条，门锁还在。”
唐心诀声音从上方倏然传来，郭果个激灵抬头，只见熟悉身影坐在对面床上，脸上毫无倦意。
孔，却分外熟悉：
那是于薇脸！
而当她仔细看去，于薇并没像其他尸体那样双眼紧闭，而是睁着漆黑瞳仁，朝她微笑下。
看到笑容瞬间，郭果心头颤，顿时从幻觉中吓醒。
意识回到熟悉床上，身上鸡皮疙瘩还久久不散。
眼镜男奄奄息地喊。
看到四人目光投过来，他
两段信息交错碰撞，郭果脑海亮：“这是个已经循环过，不对，模拟循环过副本！”
在她们来之前，这场副本或许已经产生过“结局”，也就是她幻觉中画面。所以她才循环往复梦到那点——因为它曾在某个过往时间点，切实存在过。
“又或者说，们现在身处，也只不过是实验循环中场。”
唐心诀看向窗外。在晨曦中缓缓苏醒校园被框在落地窗方寸之中，既真实又陌生。
“这就是你们想让们知道事吗？”
*
听完郭果幻觉，唐心诀并不意外。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你所看见幻影，可能既不是未来，也不是现在。而是过去投射？”
郭果怔：“过去？”
她倏地想起在东门食堂做伪装时，听到那些组织者对话。
东门食堂据点被摧毁，组织者也几乎没半。幻觉预示未来已经被改变，为什她还是会反复看见这幕？
郭果想不通。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做梦时，身边突然响起于薇声音：
“薯片……嘿嘿……”
于薇在梦呓中翻个身。
……无论怎看，现在于薇都很难和梦中祭祀受害者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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