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页雪白，衬得其上字痕墨色浓烈：
少年游
帘收晓色入佩阿，雨洗砚沙沙。
星川饮马，胡笳吹复，逐虏破云崖。
乡关无处身前觅，此幸遇春华。
她发现，他
物件好少。
书案另
头，是那只他亲手做给她，但她却从没来得及出去放过纸鸢。
纸鸢上压着卷书册。
倪素挪动步子，走到书案前。
干净蓝色封皮，上面字迹凌厉秀逸——《阿喜食单》。
就会知道自己用处
。”
青穹受冻，很快昏睡过去。
倪素将他屋子烘得暖暖，才轻手轻脚地出去，回到对面那间居室里，白日里她为给徐鹤雪洗头发，用过竹榻还放在屋中。
屋中没有炭火，她浑身僵冷，只觉得屋中灯烛不够明亮，她又拿出来些蜡烛，点燃。
烛光亮如白昼。
若少年时，金风玉露，执手剪红蜡。
刹那，眼泪如簇跌出眼眶，浸湿附页，倪素将其紧紧地抱在怀中，蹲下去，失声痛哭。
她伸出手，将它拿起来。
“你在写什
？”
“等
写好，你就知道。”
倪素脑中闪过清晨时分情形，她掀开幔帐起身，就看见他坐在这里，手中握笔，垂着眼帘，认真谨慎。
她手指发颤，翻开书册。
她站立在房中，脑中是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
目光寸寸地挪。
素纱屏风上还贴着青穹剪那张红色囍字，木施上搭着她今日亲手为徐鹤雪换下来那身衣裳。
书案上摆放整齐书籍，是他常会看那些。
柜子不必打开，她也记得起里面放他几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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