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走近马车,恭敬地对着武后拜,“今日太子没有上朝。
婉儿蓦然木立原地。
太平侧脸嫣然笑,“连这儿都不知道,该罚!”说着,太平拿柳条轻轻地敲下婉儿,“走!回去陪本宫温书!”
“诺……”婉儿心绪复杂,默然陪着太平回到千秋殿。
刻之前——
武后车驾走至丹凤门时,宫卫例行上前行礼。
太平眸光亮,“明白。”
随后,两人起来到禁室外,看守禁室内侍却说天后差人来,把陈七与陈元并押往大明宫紫宸殿。
太平与婉儿互瞧眼,意识到此事有变。
“走,随去看看。”
“殿下……”
兴许会慢慢收敛。”
事到如今,也许,太平这个法子可行。
婉儿静静地看着太平,并没有说话。她只觉奇怪,照理,太平这个年岁不该有这样手段。
太平很快便在婉儿眼底读出疑惑,她故作淡然地道:“阿娘教过,泥鳅若是抓不紧,便养在跟前,总有机会掐住脑袋,让泥鳅无所遁形。”说完,她佯作嫌弃地松柳条,“你快些给想说辞!”
若是武后教她,那倒不奇怪。只是,武后为何会教太平这些?婉儿心底又浮起第二个疑惑。
“拜见天后。”
“免礼。”
武后没有掀帘,声音从马车中响起。
“天后……”宫卫欲言又止,显然有事启奏。
武后掀帘,凤眸睨视宫卫,“何事?”
婉儿拦住太平,低声劝道:“既然天后管此事,殿下还是不去得好。”如今局势已乱,最好做法便是静观其变。
这回是太平静静地看她许久。
婉儿下意识地摸摸脸,“妾仪容……不妥?”
“只是在想……”太平话故意只说半,从婉儿手中拿过柳条,另手却牵住婉儿手。
婉儿下意识想挣开,太平牵紧,看着手中柳条,喃声道:“婉儿,你知道折柳是什意思?”
她印象中,武后不是没动过心思栽培太平,只是太平那时候手段不足,江山若是交给太平,只怕她根本稳不住朝局。这世,武后在太平这个时候就教她这些,确实与上辈子大不相同。
婉儿甚至有个大胆猜想,难道武后也是重活世之人?
这个猜想像是记寒霜注入心房,倘若如此,那这辈子太平注定要被武后推向那万人敬拜高处。
太平觉察婉儿看她目光有变,总觉不太对劲。
婉儿略微低眉,“陈公公既是马球场管事,自然略通马球之术,殿下要留他,说辞可以往这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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