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正色道:“阿娘在长安坐镇,二哥行事便有顾忌……”
“既然结果都样,坐不坐镇并无区别。”说着,武后扶起太平,仰头望着卢舍那大佛脸庞,那张脸庞与她很是相似,只是是她鲜少出现慈祥模样,“不入地狱,焉能成佛?”
太平满脸疑惑地看看大佛,又看看母亲。
“掌局如下棋,有些子该舍时,切勿不可迟疑。”武后摸摸太平后脑,“等你真正懂得这句话,你便可以谋你想谋之事。”
太平直以为,谋事当先下手为强,可看阿娘这胸有成竹模样,想必是做好后发制人准备。
娘呢?”
“佛曰,不可说。”
“那儿也不可说。”
武后回头,示意紧跟宫人退下,“退下。”
“诺。”婉儿与宫人们起行礼,退至羽林军前。
“善谋者,知进退。”武后又语重心长地说句,“你越想要个东西,就越要克制自己,远离那样东西。”声音沉下,“不要让任何人看出你心思。”
“儿受教。”太平恭敬地对着武后拜。
武后脸上重新有笑意,眸光瞥向远处婉儿,“需要阿娘教你如何驯人?”
太平连忙道:“阿娘,儿可以!”
武后从太平手中拿过密信,不说可否,反倒换句,“天色也不早,回宫吧。”
偌大卢舍那大佛前只剩下武后与公主,只见武后拿出密信,递向太平,“拆开看看。”
太平接过密信,上面火漆尚在,“阿娘没看?”
武后似笑非笑,“你看便是。”
太平把火漆拆开,把信笺从信封里拿出来,看完后震惊地看看武后,低声问道:“二哥在削阿娘权?”转念想,更觉不妙,“阿娘不该离开长安!”
武后轻笑,“为何不该离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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