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将热水端至太平跟前,如实回道:“大人说,今晚天寒,命奴婢给殿下打盆热水,好好洗洗手。”
“哈哈。”
太平忍不住笑出声来。
春夏眨眨眼,不解殿下反应。
“洗!洗!本宫定洗干净!”太平将暖壶放在旁,双手起浸入
春夏听出她语气中不悦,劝慰道:“殿下方才那样,只是做戏罢。”
“春夏。”婉儿突然停下脚步,上下审视眼她,她不得不承认,春夏跟在太平身边久,这心窍也开。
春夏被婉儿看得发毛,“大人……怎……怎?”她下意识地摸摸脸,脸上应该没有什啊。
婉儿沉下声来,“今晚天寒,回去给殿下打盆热水,好好洗洗手。”
“诺。”春夏领命,总觉得婉儿这句话语气有哪里不对。
耳侧,无疑是别样诱惑。
武攸暨尚未从大喜情绪中缓过来,太平却覆上他手。因为抱会儿暖壶缘故,太平掌心很是温暖,这会儿覆上,武攸暨只觉整颗心都被酥化。
太平牵着他手,凑近唇边轻吹口,“将军这手也冻红……”
武攸暨惊惶缩手,急道:“末将……不冷!”
太平似笑非笑,方才牵过武攸暨那只手,现下是决计不碰婉儿暖壶。只见她手抱着暖壶,手握拳藏在袖底,倦怠地打个哈欠,“本宫困,回东宫吧。”
太平回到东宫玄德门前时,武攸暨不便入东宫,领着众将士对着太平拜,便回太子安排地方休息。
天已快亮,想必这个时候李显与韦滟已经休息,太平也不好去吵扰,便直接去宜春宫。
等片刻后,春夏从宫外回来,还端盆热水进来。
“春夏,如何?”
太平紧紧盯着春夏问询,她只怕婉儿看误会生气。
希望切像武攸暨所言,他只是看见她与婉儿放灯,并没有看见酒楼上动静。可经此事,太平不得不多留个心眼。阿娘如此在意她与婉儿私会,想必是猜到点什。她若不克制住情念,事情传至阿娘耳中,对婉儿来说只是祸事。
想到这里,太平不禁倒抽口凉气。
怪不得阿娘直说她只是乳虎,就凭母后远在东都尚且可以给她这样威迫感,她要向阿娘学还很多很多。
这边春夏领命护送婉儿回家,走段路后,春夏左右瞧瞧,见周围旁人离得远些,便低声道:“大人,您不要跟殿下认真。”
“她是殿下,只是下臣。”明明婉儿语气里还透着怏怏不快,这两句话她说得寒凉,“如何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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