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不断在两人脑海里翻腾,可谁都不敢先往前凑凑。
春夏脸颊很快便烧个通红,她鼓足勇气,合眼往前贴,哪知红蕊先她步垂下头,恰好错开这吻。
春夏亲个空,只觉羞赧,张口结舌道:“没事……没事……这里可是大明宫……有龙气在……哪会有脏东西?”
红蕊并不知春夏方才吻她,听
春夏佯作误会,“哪里看你?”
“不是看,那是看……”红蕊只觉后背凉,身子忽然僵,哪敢回头看向身后,急声问道,“春夏,身后有什脏东西吗?”
“啊?”春夏没想到红蕊竟会想到这茬上,她在短暂怔愣下,很快便起其他念头,故作严肃地点点头,“别动,就趴在你肩上!”
“春夏救命!”红蕊这会儿哪里还敢动,吓得声音都颤起来。
春夏憋住笑意,凑近红蕊,“给你打开它,别怕。”说话间,装模作样地拍下红蕊肩头。
疑是场厮磨。
太平久久不得痛快,却又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娇声道:“婉儿欺负人!”
婉儿莞尔,笑意中多丝灼意。
“臣这便给殿下写诗。”她果断地划出第笔,将太平期待瞬填满。
烛火摇曳,满室温情。
红蕊实在是害怕,瞧见春夏靠近,便头钻入春夏怀中,紧紧地贴在春夏身上,颤声问道:“走……走?”
春夏这下是彻底呆住。
从未想过拥抱个姑娘,会有这般甜蜜滋味,更从未想过红蕊这样抱着她,她会这般欢喜。
红蕊没有听见春夏回答,她又急又担心,慌乱地抬眼看着春夏,“春夏,你别吓,你说句话啊,难道是被魇……”红蕊这句话尚未说完,便惊觉她与春夏实在是靠得太近,近到彼此呼吸已经可以交织起,只要谁脑袋往前凑上半指距离,两人唇便能撞在起。
亲吻个人,到底是什滋味?
长安已入春日,宫中偶有野猫踩在墙头呜咽,很快便唤来同伴,起在檐下叫唤不休。
春夏与红蕊在寝殿外站片刻,春夏扯扯红蕊衣袖,两人起在台阶上坐下。
红蕊杵着脑袋,望着天上月亮,喃喃道:“这会儿月亮是真升起来。”
春夏看看天上月亮,侧脸看向红蕊脸。想来也奇怪,先前觉得红蕊呆头呆脑,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越看红蕊越是顺眼。尤其是这会儿,月光淡淡地洒在她脸上,她忽然觉得红蕊生得尤为清丽,极是耐看。
红蕊觉察春夏目光,“你看着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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