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武三思颇是惊讶地眨眨眼,“你小子,被公主骑回就开窍啊!”
武攸暨耳根烫,这几日公主肯定对他戒心很大,所以把药先备着,万几年后便用上呢。
武三思笑道:“今日
“上官大人,先请。”武三思难得适可而止,瞧见婉儿踏入公主府后,玩味地捋捋胡须,自语道:“有意思……”眸光虚浮,眼底涌动都是邪色。
婉儿径直来到正殿外,却是武攸暨出来迎接。
“殿下人呢?”婉儿极力压抑着自己怒意,徐声问道。
武攸暨满脸憔悴,似是宿未眠乏得很,打个哈欠之后,方才答道:“天亮之后,便去净室沐浴,哎,上官大人你怎走?”
婉儿懒得回他话,这会儿心神皆慌,不觉加快脚步,往净室行去。
言又止,只得作罢。
马车在正平坊前停下,车夫抱墩子来,让婉儿徐徐走下马车。
婉儿今日没有穿平日官服,着身绣着芍药桃粉色宫袍,发髻盘起,只簪支白玉簪子,衬着眉心处梅花花钿,清雅之中透着抹淡淡艳色。
她甫才站定,便瞧见不远处也有人下马车。
“上官大人。”那人目光泛着阴郁之色,也没有穿官服,不是别人,正是武三思。
她前脚才走,武三思后脚便至正殿。
看见自家兄弟又是揉腰,又是打哈欠,他不由得露出羡慕神色,“昨晚……看来是累着贤弟。”
武攸暨苦笑,也不答话。
武三思羡慕紧,“贤弟可要再努力些才是,早些让殿下有孕,方才是上策。”说着,便勾武攸暨肩,往里面走几步,才从怀中掏出个小锦囊,低声道,“这里面可是好物,管保贤弟用过,如战神附体,无往不胜。”
武攸暨满眼愁色,如今公主碰不得,五娘有孕也碰不得,堂兄送这个来,不是存心让他难受?忽然,他意识到什,压低声音问道,“兄长那儿可有女子用?”
婉儿素来厌恶此人,上辈子有事没事就往她宅子里跑,以至于许多人都以为她与此人有染。
细看武三思面容,已经四十出头之人,肥头大耳,脸上总腻着层油脂似,加上他那蜷曲地爬两颊络腮胡,怎看怎面目可憎。
他笑着走过来,“怎在这儿遇上?”
“太后命臣前来给殿下送玉肌膏。”婉儿听出他想打探消息,索性直接说明来意,免得他多做纠缠。
武三思走近婉儿,婉儿往后退两步,保持三步距离,“武大人若无要事,臣先进去给殿下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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