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让开!让过去!殿下……要伺候殿下!”春夏奋力地在人群中挤着,好不容易要挤出来,只觉后腰上被什刺下,阵麻意蹿上脊梁,她两眼黑,便倒下去。
“春夏姑娘,春夏姑娘!”不远处农妇眼尖,连忙将她扶起来,可不管怎摇她,春夏双眼紧闭,怎都醒不过来。
农妇担心地瞧向旁熟人,“这可怎办?”
“快把春夏姑娘扶去边上歇会儿,定是酒气上头,这才晕过去。”熟人边说着,边帮衬着农妇把春夏扶到草垛边上。
“呃!”两人骤然听见声闷哼响起,下意识地循声望去,瞬间惊得瞪大双眼。
定很小,这边听不到也是正常。况且驸马就在车厢之中,料想这人也不敢造次。
羽林将士紧紧盯着这小倌举动,只要发现有半点不对之处,便立即拔剑上去拿下。
“啊!这样不好……”小倌蓦地面露惊色,又自语句,“殿下真……真要如此?”
羽林将士看他踌躇再三,竟是惊掉众人下巴地开始剥自己衣裳。
“噌!”
只见个赤着上身小倌从公主马车上翻下来,心口上留有个血窟窿,正汩汩地流着鲜血。陡然瞧见这样变故,羽林将士急忙提剑冲过来。
另个趴在马车窗上看热闹小倌已被人钉死在车壁上,此时埋在他体内剑锋缓缓抽离,小倌尸体终是沿着车壁滑落在地。
剑锋是从马车中穿透车壁刺出来,那行凶之人掀车帘走下来,竟是公主贴身暗卫李凌。
羽林将士们大惊失色,“李……李将军……”
“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公主?”李凌全身上下散发着股肃杀之气,他掀起车帘,回头恭敬地对
他们齐刷刷地拔出长剑,却不敢随意上前,毕竟驸马就在车上,若不是得允准,这小倌怎敢剥自己衣裳,战战兢兢地爬上马车?
是驸马有龙阳之好,还是公主酒劲上头,个驸马不够,还多要名少年?
依着原计划,这小倌舒服之后,便下来传唤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小倌,今晚过,便能坐实公主荡名。
就算时候太平强调自己只是遭人陷害,可酒劲上头发生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况且,驸马就在车上,倘若不是公主意孤行,天下哪个男子肯与其他男子分享自己妻子?事情旦发生,太平只会百口莫辩。
此时春夏被人群有意无意地拦在里面,半晌挤不出来,她只觉心慌,生怕驸马单独抱走公主,今晚公主怕是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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