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难得与驸马关系缓和,朕不能在这个时候要驸马命。”武皇索性点明自己意思。
“陛下可以褫夺驸马王爵,以儆效尤。”婉儿只能帮武攸暨想到这步,再多,她个字都不愿想。
重必是大患。
君子重德行,知道什能做,什不能做;小人贪利逐权,为达目,不择手段。
“拟诏,宣狄仁杰回京,任职冬官尚书,同平章事。”武皇突然下令。
婉儿愣下,“那殿下……”
“公主骄纵,调任春官尚书,边执掌礼部,边学习规制。”武皇说完这句话,认真道,“今年科举是大事,公主新任尚书,她若有不懂之处,你多提点她些。”
“诺。”婉儿知道武皇是什用意。
这时候,裴氏趋步进来禀告,“陛下,公主在天牢哭晕。”
武皇扶额,“真是刻都不让朕舒坦!”驸马今日大闹,她还得想个由头,好赦赦驸马死罪。
“先传太医,莫让太平伤身子。”武皇先下道诏令,最后视线回到婉儿身上。
婉儿忍着心底泛起酸意,徐徐说着,“公主定是担心驸马,所以才会哭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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