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树敌众多,武承嗣平日耀武扬威多,得罪人也不少。从这些人中挑出个“合情合理”会报复武皇人,却并不容易。
“臣时没有想好。”婉儿需要时日仔细想明白。
太平时也想不出该把谁揪出来当这个替死鬼,可当务之急,应当先帮母皇稳住朝局,以免朝堂动荡,四境外敌趁机出兵,乱她后面谋局。
“晚上随回府,们整理出份名册来。”
“臣已向武皇请旨,她已经允。”
太平想过这些人活不长久,却没想到武承嗣做事竟这般明目张胆,皇孙连殁去四人,说是巧合,天下人没有个会相信。甚至,还会把矛头都指向母皇,说她丧心病狂,为延续武周,竟对自己亲孙儿都下得手。
“母皇只有条路能走,便是彻查此案。”太平已经不是年少时候她,此事只能办得明明白白,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婉儿点头,“陛下输不得,殿下也输不得。”
“婉儿可有什良策?”太平镇静下来。
婉儿重重点头,“有策。”
太平本来是满脸笑意,可瞧见婉儿脸上急色,她不禁敛笑意,快步迎上去,“怎?”
婉儿沉声道:“陛下传召,殿下速速与臣入宫觐见!”说完,她不顾旁边还有其他人在,伸手牵太平便走,“路上臣会说给殿下听!”
“姚卿,记得会儿帮本宫巡视堤坝!”太平回头交代句,便跟着婉儿起回到马车上。
“回宫!”婉儿快速下令。
车夫立马调转马头,便赶车朝着紫微城方向去。
“还要向她讨份特旨。”
“什?”
“神都南衙
“说来听听。”
“移花接木。”
太平追问道:“移何处花?”
此事绝不能查到武氏身上,武承嗣就是吃定这点,他与武皇荣俱荣,损俱损,他才敢这般嚣张,犯下如此大罪。
武皇如今是众矢之,武承嗣也是嫌疑最大之人,正因为如此,只要把罪名按在与他们敌对人身上,便能将局势扭转过来。
马车之上,婉儿握着太平手,微微有些颤抖,肃声道:“这次案子不好办。”
“究竟怎?”太平另只手覆上婉儿手背,“把你急成这样?”
“武承嗣太过心急。”婉儿紧紧盯着太平眉眼,“次杀四人。”
太平脸色大变,“四人?!”
“庐陵王庶长子很早便去藩地,并没有与庐陵王同在房州,所以给武承嗣可乘之机。”婉儿长话短说,“剩下三人,都是今春奉旨去藩地皇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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