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策马走近,“怎?怕?”
长安这才回过神来,“儿才不怕!”
“那……尽管放马过来!”太平言语激励长安,她也想看看,这五年长安跟着阿娘究竟有没有学到精髓?
冲出她回忆。
“母皇!”长安清脆声音响起,她已立马球场边上,得意地对着太平邀约,“儿怕那些羽林将士不敢尽力打,赢得没趣,所以……儿请母皇与儿打局!”
太平笑道:“你倒是胆大,先说好,输可不许哭!”
“儿从来不哭!”长安确实没有说谎,祖母直说皇族眼泪不要轻易示于人前,她自小便记得这句话。
“也不知小时候在朕怀里哭多少回。”太平戏谑说罢,自当应战,“春夏,抱朕球衣来。”
“诺。”春夏退下去。
刻以后,太平去偏殿换好她大红圆襟袍衫,将青丝高高束起,却没有戴幞头。当她翻身上马时,垂落背上长长青丝微扬,别样飒意落入众人眼底,那是久违意气风发太平。
婉儿亲手给太平递去马球杆,叮嘱道:“小心些。”
太平接过马球杆,低头笑道:“放心!”长安想要个尽力打球对手,太平自当尊重她。婉儿担心她上年岁,可她只想让婉儿知道,即便已过不惑,她依旧是球场上最飞扬耀眼鲜红。
长安鲜少看见这样母亲,不禁看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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