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句话,热烈又直白,像是支烧红小箭瞬间穿透她心房,将她颗心烧得团火热。
春夏觉得自己脸更烫,连忙背过身去,低声嘟囔,“也不知谁教你,也不害臊。”
“害臊什?”红蕊探去脑袋,微笑问道。
春夏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觉得耳根也烧起来,“没……没什……”说完,她故意往放生池边张望两眼,“两位主子呢?”本来她只想转换话题,没想到太平与婉儿已经不在那里,顿时急道,“不好!”
“上元佳节,好着呢。”太平声音响起,她与婉儿就站在不远处。
只见春夏并指从腰间小囊中夹什出来,很快便蜷起拳头,在春夏掌心轻轻地敲下,五指舒展开来,落下粒物事。
红蕊看向掌心,竟是两粒生在起红豆。
“红豆?”
“嗯。”
春夏说得郑重,“你仔细瞧瞧,这两颗红豆可是自小长起。”
心待她,让她在冰冷皇宫中品尝到家滋味。被人依靠是欣慰,能有人依靠更是踏实。
宫中女子,人命贱如蝼蚁,她们比世上许多宫人幸运太多,背井离乡多年,可他乡得遇心上人,也算是上天待她们不薄。
她眼角微润,哑然笑笑,“红蕊。”
红蕊看她欲哭,连忙问道:“怎?”
“你学坏。”春夏嘟囔。
春夏这下更羞,也不知陛下与昭仪是何时过来,到底看见多少,又听见多少。
红
“跟们样。”红蕊会心笑笑,珍重万千地将红豆紧紧地攥在手心。
春夏忍笑,打趣道:“这下又不呆!”
红蕊有事上呆,有事上却不呆。比如……现下烟花满天,长安城上下注意力都放在天幕之上,她四下瞧瞧,见无人望向这边,便猝不及防地在春夏脸颊上亲口。
春夏瞪大眼睛,捂着火辣辣脸颊惊呼道:“喂!你这胆子怎越来越大!”连陛下与昭仪都知道规矩,红蕊胆子大起来竟连规矩都不守。
红蕊就喜欢看她这害羞样子,“有春夏在,什都不怕。”
红蕊眨眨眼睛,全然不知自己何处又惹春夏,“啊?”
“好不学,偏学惹人哭!”春夏说着,拍拍红蕊手背,“打开,要敲你下!”
红蕊只想把春夏哄好,便乖顺地对着春夏摊开掌心,“若是下不解气,可以多打下,只要你不恼便好。”
“胡说八道什?”春夏又好气又好笑,哪有人那傻。
红蕊没懂春夏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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