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摇头,他将吃半饭团往沈富手里塞,从兜里掏出手帕擦擦嘴角,随即不紧不慢地走到许昌旁边车窗前。
许昌还在磕磕巴巴地解释,但是车窗始终没有降下来。
叶柏将许昌往旁边挤,抬手敲敲窗。
“你干嘛!”许昌怒道。
叶柏没有理他,见车里没反应,又敲敲。
对着手底下小医生,那就是另副面孔,但凡底下人出点差错,他能骂得他们怀疑人生。
毕竟医生工作不同寻常,特别是他们这种上手术台,平时点不甚注意小失误都有可能造成难以挽回遗憾。
不过面对许昌这种人,既不能像接待病人那样温和,又不能像对待底下小医生那,bao躁,叶柏忽然间就领悟到上辈子行政部门所推崇“说话艺术”好处。
“按照你算法,你好朋友郭文珏也是妾生子吧。”他瞅着许昌,很认真地说道。
许昌闻言先是愣,刚才被气红脸瞬间就白,他下意识地向旁边车窗看去,嘴里轻声磕磕巴巴地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文珏,……”
两三秒后,车窗缓缓下降,里面露出郭文珏笑脸,“是柏啊,听说你昨天不小心落水,还担心来着,现在看到你好好,就放心多。”
伸手不打笑脸人,叶医生脸上同样堆上看就是假兮兮笑容,“文珏啊,劳你费心。“见郭文珏成功被他恶心到,叶柏继续道:”俩关系这好,你有什事,比如你看上什东西,你可以直接跟说,像今天这样,言不合就让什东西出来乱吠,那就比较伤感情。”
叶大医生也不是白吃这三十几年饭,把原主记忆捋捋就知道许昌为什会这个时候跳出来给他找不痛快,这回外事处公开招录符合条件人就这几个,在招录考试中,郭文珏名次恰恰在叶柏后头。
也就是说,如果叶柏放弃名额,那这个名额十有八九就是郭文珏。
许昌父亲是郭文珏父亲下属,许家能在上海立足多半是依靠郭家扶持,许昌得罪谁也不敢得罪郭文珏。
车子里郭文珏没有反应。
许昌显得有些着急起来,也顾不上叶柏,低着头努力对着车窗解释。
这场面变化之快,看得沈富愣愣,他看向身旁仅仅说两三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干二净顺便把许昌揣进坑里叶柏,瞬间觉得叶柏形象变得伟岸起来。
“柏,们走吧。”眼瞅着许昌顾不上他们,沈富拉拉叶柏衣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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