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有,我们裴处最是不拘小节了,哪在乎什么名声啊。”周大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第一时间应和了裴泽弼的话。
裴泽弼刚刚话一出口,就已经有些后悔了,平日里
“裴处!”他先是立正敬礼,见裴泽弼点头后,立刻道:“裴处,杭城那边的人在我们大门口晕倒了。”
涉及到工作上的事,裴大处长不知道在哪里飞舞的理智立刻回笼。
“硬的不行来软的?装晕?拿杯水泼醒,送回去,这事还要我教你?”裴泽弼话里的不满之意毫不掩饰。
门岗小警员立刻结巴了起来,“我们用水泼过了,那个人也醒了,但是他的腿好像有什么毛病,一时站不起来了,我们想去扶他,但是上午那几个杭城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话说得有些不好听。”
裴泽弼眼睛微眯,“说什么?”
中回过神来,脱靶?
两人往靶子所在方向定睛细看,只见环形靶上除了叶一柏第一次打中的那个三环痕迹外空空如也,也就是说,刚刚裴泽弼帮忙调整方向的拿枪,打空了……
民国时期的靶场没有现代射击馆那种靶子前移或者影像显示结果的技术,一般都是一人一靶,打完一段时间后自己去数。
不过裴泽弼作为领导,还是有些特权的,譬如他在打枪的时候,一般都会有人主动帮他报结果。
裴大处长感受到叶一柏看过来的目光,少见地涨红了脸,周大头,又是这个周大头,行了,只要他裴泽弼还活着的一天,这个周大头就别想从户籍科里出来。
“说我们欺人太甚,侮辱同行,说他们千里迢迢将犯人给我们送来,我们却连门都不让兄弟单位的人进,要硬生生把他们的人晒晕过去。”
裴泽弼拨弄着手腕上的表,这只表也是叶一柏,喜欢。
“还有吗?”
“还有说,他们这位被晒晕的同事本就有腿疾,说以后可能会不良于行。”
裴泽弼嗤笑一声,“统共几个小时的事情,不良于行,亏他们想得出来,想用名声逼我就范,我有名声这东西吗?”
“我刚刚可能有点紧张,我枪法很准,我打给你看。”裴泽弼又气又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叶一柏眼中慢慢浮起笑意来。
“嗯,我信的。”
虽然叶一柏这么说,但是裴泽弼觉得他今天不打两枪十环,晚上回家大概是睡不着觉了,“刚子,帮我去那把备用枪。”裴泽弼转头对穿着白背心的警员说道。
“是!”叫刚子的警员立刻领命敬礼,转身正要快步离开,这时候,一个挂着门岗标志的警员匆匆从办公楼那边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