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忙着审问,没去医院,让津城同事请个医生回来,在审讯室里取子弹,满口津城话,听也听不懂,不过应该没事吧,现在觉得挺好。”裴泽弼说着轻轻握握手,“你瞅,挺灵活。”
叶柏皱皱眉,脸上明显露出不满神色,他拿纱布和胶带做基础处理后道:“在审讯室取子弹?你倒是也敢取,先去设备室拍个片子。”
见叶柏皱眉,裴泽弼面上也不由有些讪讪,“听你。”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候,救护中心也只剩莉莉和几个值班小护士在,叶柏问莉莉要设备室钥匙,正要往设备室走。
那个魏如兰女人却突然冲出来。
应吧。”
“你等等,去拿纱布。”
叶柏办公室里没有纱布和绷带,他边说着边向办公室门口走去,看着叶柏离开,裴泽弼轻轻笑出声来,虽然叶医生已经很努力在掩饰,但是裴泽弼是谁啊,个搞刑侦祖宗能看不到叶柏他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耳朵。
焦躁整天心慢慢安静下来,裴泽弼目光扫过面前桌子,随即将伸过去,和张浩成那小子样搪瓷杯,但杯身上却是雪白片干干净净,裴泽弼右手抓住茶杯柄轻轻抿口,嗯,很甜。
“裴泽弼,那是喝过。”叶柏拿着治疗盘进来,看到裴泽弼正在用他杯子喝水,眼皮不由跳跳,红晕也有从耳根向脸颊蔓延趋势。
“叶医生,叶医生,您帮做手术好不好,帮把它切掉,切掉!”她已经换和其他病人样住院服,发髻有些散乱,看到叶柏过来,她猛地从床上跳下啦,跌跌撞
“知道啊,男朋友杯子,不能用吗?”裴泽弼笑意几乎从眼睛里漫出来,他当着叶柏面嘬口,那声音好似不是嘬在杯沿上……
两辈子没什恋爱经验叶医生终于绷住红脸,他低着头,将治疗盘往桌上放,拿着剪刀言不发地剪裴泽弼患肢上绷带。
剪刀锋利刀口和绷带相接触,发出“刺啦”声响,叶大医生这时候动作绝对算不上轻柔,裴泽弼枪伤还是两三日前,伤口还算新鲜,按理说这种粗糙换药手法绝对会牵动伤口。
但是们裴大处长好像手不是他样,笑呵呵地看着叶柏粗,bao地拆开他绷带,粗,bao地用镊子夹着碘酒棉花帮他消毒,动也不动。
看到缝线伤口,叶医生专业性终于压过心里羞恼,他皱着眉头仔细看几眼,“当时医生怎说,有没有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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