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药。陈医生和邵医生在办公室吧,周护士长您也起来吧。有事要跟大家商量。”叶医生严肃道。
周护士长从叶柏语气中听出事情严肃性,她点点头,“邵医生和陈医生都在办公室,和您起进去。”
办公室里,陈医生和邵医生表情也有些严肃,隔离区进来医护人员有限,因此他们采用轮班制,因为涉及磺胺用药关系,叶柏主动把今天晚上班要过来,但是即便如此,陈医生和邵医生还是睡不着觉。
“小邵,你说,们能活着出去吗?”陈医生烟瘾犯,但是现在他们全身上下都穿着防护服,别说抽烟,连喝水撒尿都麻烦,他在口罩下嘴巴做出吐烟动作,算是解解瘾头吧。
邵医生是从家里被叫回来,他妻子和儿子也因为他和感染病人密切接触过被要求在家不出去呆十天,妻子还好,儿子可是要上学……想要这里,邵医生摇头苦笑,这都什时候
,个是投入五十万却不定能获得收益项目,两个项目摆在你面前问你选哪个。
那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人,都不会选择后者,但是旦把金钱换成生命,那选择就瞬间变得艰难起来。
玻璃敲击声响起,裴泽弼站在门外,他晃晃手里东西,叶柏眼就认出那是那三盒磺胺。
他快步上前,两人目光隔着玻璃在空中交汇,裴泽弼生硬面部线条慢慢变得柔和下来,他面上露出丝无奈情绪,然后慢慢蹲下身子,将三盒药放在隔离区门口,然后看着叶柏倒退着步步向后走去。
隔离区医护人员穿是全套实验室装备,是沈来特意让上海最大生物实验室送过来,从头包裹到脚,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但裴泽弼还是从叶柏眼里看到那丝温和笑意。
叶柏走到门口,见裴泽弼已经退到安全距离后,快速打开锁住门,伸手将那三盒药拿进来。
“叶医生,这是什药?”周护士长在刚刚听说有外国人给叶柏送药,心里就隐隐有猜测,周护士长不是正经医学院出来,她是小时候跟着老护士点点学出来,因此她临床经验丰富,但对于国际医学发展及更专业学术上那块就比较薄弱。
就好比她明白鼠疫可怕,知道得鼠疫生存率极低,但她不知道鼠疫是全球范围内医学难题,她总想着外国人药总比他们好点,先进点,是不是有机会把人救回来?
“磺胺。”叶柏并没有要隐瞒意思。
周护士长愣下,“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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