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不对,在这个世道,人命没那值钱,五百大洋就能让个年轻保镖豁出命去,万大洋和份体面工作,对他们来说,他们会觉得自己赚大。在个连活下去都要耗尽全身力气年代,条命没有你想象得那精贵。”裴泽弼目视前方,神情有些放空。
叶柏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转头,十分严肃而认真地看向裴泽弼,“不喜欢你表述,职业就是守护病人生命和健康,你表述是在质疑职业意义。命,很珍贵。”叶柏郑重道。
裴泽弼张张嘴巴,随即举手做投降状,“对,没错,命很珍贵。”说到后来,他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在叶柏
姐,才受这重伤,们十分感激和歉疚,鲁先生所有医药和照看费用都会由们承担,这是万大洋银票,没有别意思,只为表示们感激之情,还有您丈夫病愈后,可以去警事局领差事,会安排个轻省后勤岗给他,足以保障你们将来生活。”
病房里女人哭嚎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裴泽弼,似乎在思考他话中真假。
裴泽弼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工作证递给女人,同时指指门口周苗,“他应该已经向你表明过身份,他是属下,不会开这种玩笑。”
女人脸上竟露出惊喜笑容来,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裴泽弼工作证,她不认字,但是她认识上头图案和裴泽弼脸,“谢谢,谢谢长官,长官,如果,是说如果,如果丈夫没能治好去世,能不能让儿子代替,那个后勤岗位。”
裴泽弼闻言,丝毫没有意外表现,他点点头,“可以。”
“谢谢,真谢谢您。”女人欢喜地摸着大儿子头,同时,病床上鲁大华也露出感激和欣喜神色来,这时候他们似乎忘记自己或者自己丈夫还受着伤,还命在旦夕,他们为自己下半生有保障而高兴,包括鲁大华自己,似乎也觉得这些足以弥补他这次受伤。
“您丈夫伤口已经慢慢结痂,如果撑过48小时,般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重度烧伤部位,等到伤口长得差不多后,可以进行自体植皮,特别是脖子和手臂外露部分,到时候你们直接来济合找,或者去接你们都可以。”
叶柏话又引得女人感激连连,从鲁大华病房里出来,叶医生表情十分复杂。
“是不是想不明白?”裴泽弼转头看他。
叶柏点点头,“不明白,明明是去道歉,到后来为什他们会反过来感激?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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