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的?”
“是,我们是。”
村民中有人似乎哭了出来,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哭腔抱怨道:“你们怎么才来啊……”
叶一柏听不出是谁在说话,他只好对着一众村民道:“对不起啊,我们迟到了。”
警戒线外的方贺和一众警员看着好似一下子活过来的鹏村,惊讶地微微长大了嘴巴,那个叫春子的年轻人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告杭城居民书》,边哭边读,那个最年轻的小护士似乎在跟人解释她刚刚一时最快,其实她是护士,不是医生。
明明鼠疫还在,明明白帆还在上空飘扬,但是这白色,好像不那么压抑了。
“叶医生,真厉害啊。”方贺感叹道。
“他只是永远践行他那套医生理论,无论哪种情境下所有人都可以让他分为患者,患者家属和其他人,然后用十分标准的态度去对待。”一个在方贺听来有点陌生的声音响起。
方贺皱着眉头转过头去,随后立刻立正敬礼,“裴局……哦不,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