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洋村
洋村男女老少几乎都聚集到村祠堂门口,洋村是典型同姓聚居村,村里村民七歪八拐都能攀上亲戚关系,今天大早上群黑制服围祠堂门口不准人进出,还要强制将他们祠堂里停放家人尸身下葬,这让洋村下子就炸锅。
婚丧嫁娶本就是老百姓辈子中最重要事,尤其是白事,因为半月前突然封锁缘故,许多家里没有准备棺木,这已经让许多家里有死人和封锁警员小规模爆发几次冲突。
对于村民们来说,不能给家人准备棺木,让他们尸身孤零零地躺在祠堂里已经极难接受事情,特别是看着老父老母尸身在寒冬里日日干瘪冰冻,他们几乎夜不能寐,只好来祠堂多多祭拜,宽慰自己,想着等他日解封,定给家人补上个风风光光葬礼。
可如今,那些黑制服居然要随随便便就把他们家人给埋!
“鹏村那边还好,场面还控制得住,洋村这边已经爆发肢体冲突,强压着兄弟不让动枪,但是长此以往下去,不定压得住,毕竟维持秩序除们警事局,还有您调来那批士兵。
鹏村那边要求见叶医生,他们对叶医生印象很好,如果叶医生能够出面,或许能够平息这场争端。”方贺站在裴泽弼身后,微微弯着腰低头轻声说道。
裴泽弼瞥方贺眼,严肃面上没有丝情绪外露,但是方贺硬是从这瞥中感受到股子冷意,他头不由低得更低。
“不用,什事都要叶医生出面,要们什用。准备车,过去。”裴泽弼道。
前日,叶柏提出要尽快处理已经死亡鼠疫患者尸体后,方贺第二天就赶回市区向苏正阳亲自汇报这情况,苏正阳倒是没有把两个村村民放在眼里,指示切以抗疫为重,全权配合叶医生工作,特殊情况下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这半个月以来,你们围着,不让们踏出村里步,们忍,让们配合抗疫,们配合,但是那里躺着
苏正阳说得容易,但裴泽弼明白这种涉及伦理秩序事旦爆发冲突,报纸上肯定是番唇枪舌剑,那些个文人嘴可最是难堵,到时候闹起来必定会影响叶柏这个提议人声誉,这是裴泽弼绝对不容许。
“是!”方贺低声应道,随即对身后警员使个眼色,就有人路小跑向村外跑去。
“去洋村,鹏村那边你亲自过去,定要控制好局面,不准见血。”
“是!”
裴泽弼看眼礼堂改成临时医院,迈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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