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刚刚那场闹剧,那个和赵春吵架妇女和赵春从小住得近,长大后也嫁得近,两个年龄相似女人下意识地会被周围人拿来做比较,赵春和那个妇女,在待字闺中时候,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都是赵春更胜筹,但嫁人后……
张鸿面上露出苦涩表情来,个好好女子,嫁个他这样丈夫,能不被人嘲笑嘛。
“舅舅?”
“算吧,你说磺胺就是报纸上救命药吧,给更需要人吧。”张鸿轻声道。
叶柏眉头轻皱,正要说话,但还没等他开口,赵春激动声音就响起来,“张鸿,你这个挨千刀,你要去当圣人别拖着们娘几个遭罪,能治为什不治,柏儿是你请外甥,他能骗你吗?你就想辈子就这样,就这样被人瞧不起?”说到后来,赵春声音都有些颤抖。
每天喝少量黄酒有助于防止骨质疏松,但是过量就不好,最多半杯。”叶柏说到最后,用上贯医生叮嘱病人口吻,使得张鸿下意识地连连点头。
赵春高兴地咯咯直笑,连说还是叶柏有面子,别人可别想从张鸿手里拿下酒杯来。
就在张家家其乐融融时候,门口忽然传来阵敲门声。
赵春站起身来,朝门口大声喊句,“来。”
“你们吃你们,去开门。”说着,她向院子门口走去。
“就算不想想,你也想想儿子,你就想辈子让他们在背后被别人说,他们……”声音戛然而止,赵春没有说下去,她抿着嘴唇,低头用帕子抹抹眼角。
众人酒足饭饱,开始闲聊,张家老大黏着叶柏,崇敬目光几乎要凝成实质,老二则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裴泽弼腰间,刚刚裴泽弼站起身来时候他看得仔细,这个让父亲也十分敬畏哥哥腰上有枪,老三则趁着张鸿不注意,偷偷喝口黄酒,口入喉,小脸红彤彤,小心翼翼地躲到叶娴身后。
“舅舅,走之前帮您把腿部手术做吧,现在有磺胺,风险大大降低,有把握。”叶柏对张鸿说道。
张鸿正在嘬最后口老酒,闻言差点没能端稳手里杯子,他张张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从上海回来后,他不知次想起当初叶柏和他说话,他脚能治。
能治啊……但是截骨重接,几乎是大半年不能自由行动,这家里该怎办?成为正常人渴望和个男人家之主责任之间选择,每天都在折磨着他,他不是不知道,赵春因为自己跛脚受人耻笑,他们家三个孩子也在背后被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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