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这个时代不管哪个系统都是派系林立,像孟庆勇这种打上裴谢两家印记人,在当下这个军队体系里几乎是难以出头。
“裴先生,等虽是粗人,但也知报效国家,能有幸陪您和叶先生来到平津为百姓尽份心力,也算们没有白学这多年。”孟庆勇沉声道。
从小接受是为家国上阵杀敌抛头颅洒热血爱国教育,长大后却发现报国无门,如今能来到平津,参与这场另类战役,孟庆勇和其他队员们都是珍惜而感激这次机会。
裴泽弼处境和孟庆勇他们大同小异,哪里能不明白手下人心思,他抬手轻轻拍拍孟庆勇肩膀,表示安慰。
孟庆勇将背挺得笔直,眼中带笑。
随着声长长汽笛声,火车速度慢慢降下来,孟庆勇听从叶柏吩咐将口罩和手套分发给众人。
“来之前叶医生说过很多遍,在这里再强调遍,口罩里医用纱布需要每天更换,手套绝对不可以摘下,戴着手套手不能够用揉眼睛,身上旦有开放式伤口立刻报告,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众身着中山装训练有素队员立刻大声应道。
火车速度越来越慢,叶柏和裴泽弼整理好行李从包厢里走出来,六天五夜火车旅程,即使有包厢和床铺,叶柏脸上也不由带出分疲惫来。
孟庆勇见到两人出来,赶忙走到裴泽弼身边,接过他手中行李箱。
叶柏目光扫过车厢中安静却又格外坚定众人,路上心中那种彷徨和忐忑都好似消散不少,乱世出英豪,这个时代普通人似乎都多份胆魄和热爱,他们做好随时为家国牺牲准备。
随着再次汽笛声,火车缓缓停住。
“叶医生,车子到站。”车厢门口传来列车员轻快而又熟悉声音。
“知道。”叶柏应声,侧头看向裴泽弼,“走吧。”
“裴先生,都准备好。”他轻声在裴泽弼耳边说道。
裴泽弼点点头,转头严肃地看向众人,“平津形势艰难,诸位背井离乡,万望诸位保重自身,以安家中父母妻儿之心。”
“裴先生放心,等必保护好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无畏牺牲!”站在最前面位队员背脊挺得笔直,大声答道。
“好。记住你们话。”
裴泽弼带出来这批人并不是只会舞刀弄枪武夫,他们都是正经军校毕业邹老爷子专门培养出来给嫡系军队当军官,谁知道这些人还没读出来呢,场战争裴谢两家分崩离析,明面上势力也几乎被蚕食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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