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竹想想,又说:
“冠上金凤定要是全天下最漂亮。”
姜缨只好将食盒放到桌上,将其中饭菜摆出来,但没会儿,他又冷不丁,听见折竹声音:“玉京最好银楼是哪家?”
银楼?
姜缨头雾水,转过脸,恭谨地答:“属下也是初来玉京,尚不知玉京都有什银楼。”
少年又不说话。
“但属下可以去打听。”
默地盯着他自己手腕内侧那道旧疤,他便说道。
“她不愿让知道,”
折竹嗓音裹着几分疲倦睡意,“那便装作不知道。”
他曾与她尝过同种滋味,又如何不明白她刻意隐藏是因为什。
有些难堪,他也曾领受。
姜缨连忙说。
“你知道金子放在哪儿,”
折竹声音好似仍未醒透,“替找最好银楼,做顶最好凤冠。”
“凤冠?”
姜缨更摸不着头脑。
伴随清晨雨,折竹终于抵不住深深困乏而闭起眼睛,这觉也并未睡多久,他听到步履声便敏锐地睁起眼。
“公子。”
姜缨见他醒来,便朝他垂首。
如今脱离栉风楼,这少年便不再是护法十七。
折竹懒得说话,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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