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虽听不明白,却也不敢多问:“主人,依您意思,如今们该如何是好?”
天边雷声轰隆,闪电刹照彻窗纱。
书案后那人裹着斗篷,只露出来双浑浊阴沉眼睛,他眼尾皱痕细微牵动:“让你人守在红叶巷堆云坊。”
“记住,只要有年约十六七少年造访,便杀之。”
——
大雨如瀑,名中年男人浑身水气,趁着夜色,匆匆入间昏暗屋子里,屋内光线不甚明亮,那坐在书案后人背对着他,整个人隐在片阴影里:“如何?”
“陈如镜已死。”
中年男人垂首,说着迟疑瞬,又道:“张元济似乎尚有个徒儿在,看陈如镜反应,那人应该已在玉京。”
书案后声音有些喑哑:“他到底是收个不听话徒儿。”
有时触碰她时,身体总会起些隐秘反应,他原本也并不陌生,但往往发生在清晨事最近却总不那守时。
忍得有点难受。
少年满腹心事纷乱,他努力不去想黄昏时她吻,从怀中取出来枚白玉印章,临着尚未熄灭灯,仔仔细细地瞧。
印章上朱砂已干,折竹索性重重地将其按压在自己手背,那痕迹隐约可瞧出是“妙旬”二字。
并无什奇特。
“您早知道张元济有个徒儿?”
中年男人面露诧异,却仍不敢抬头去看那张书案后人。
“他既然来,必是不肯罢休,”
那人粗粝手指轻敲扶手,语气里颇添遗憾意味,“终究还是不得不走这步棋。”
他喟叹,裹满复杂难言情绪。
可若他师父妙善来玉京只是为找到妙旬,而妙旬既有心见妙善,那为何又只让陈如镜带给妙善这枚印章?
折竹静默地摩挲着那枚印章,心思转,随即指节用力,玉章当即碎裂成两半,他握着那两半玉章细细瞧。
指腹摸索阵,从其中半里,摸出来个极小纸条。
他随意地将碎掉玉章搁到旁,双指展开那纸条,在幽微灯影里得见行墨迹:
——红叶巷堆云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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