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
“怎
？现在不装傻充愣
？”
“你不能……那是他
肉身！”碧霄疯
样扑过去。
寂灵台发出声轻笑，“现在知道
不能，你刚才又何必告诉？呵，贪生怕死之辈！终究是个人不人鬼不鬼不属于六道轮回玩意。”
碧霄身体痛苦蜷缩着，呜咽着。
“若是不说，别说你，连那小龙崽子起杀。”
碧霄摇着头，“记不清……真不知道……”
“还在和装傻充愣是吗？千年无情剑道，你学他学太不像。”
寂灵台手掏入他胸口，捏着他心脏上灵核，道：“告诉……”
“在……在……”
“……是谁？”碧霄喃喃开口，“是谁？是碧霄！是他！”
“不，你只是他创造出来，人不人鬼不鬼玩意，连灵智都是他分些许神魂给你才有，你只是他半身。”寂灵台摸摸他脸。
“他？他是谁？”碧霄问。
寂灵台发出声轻笑，说道：“呵呵，你连他都不记得，你却记得要陪在小龙身边。”
“陪着惊妄？对，要陪着惊妄，他说他走后，小龙会寂寞，要陪着惊妄，陪着他……”
”
楚星沉伸手，触碰这人眉心。
惊妄抓住他手腕，道：“万有危险，还是来。”
楚星沉看着他，道：“你看着江师姐，来。”
来这二字，他说很是郑重。
“你按照他要求，陪惊妄千年，这千年没动你，你该感激还
寂灵台耳朵靠过去，道：“在哪？说清楚。”
碧霄轻声说三个字：“藏锋崖。”
“很好。”
寂灵台松开手，他往后退退，满脸嫌弃拿出手帕擦擦自己手，道：“看在你是他创造出来份上，留你命。”
碧霄呆呆看着他。
寂灵台掌心放在他头上，道：“陪惊妄千年，做他千年好友，辛苦，以后……再也不用。”
“不行，要陪着他……”碧霄神志不清抓着寂灵台衣袍。
“兄长快要回来，怎能让兄长继续接近他？来，告诉，兄长身体被你藏在何处？嗯？”寂灵台面色阴毒。
“不知道！不知道！……”他痛苦抱住脑袋。
“那便帮你回想下。”寂灵台掌心，狠狠掐住他脖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惊妄听此，便缓缓松开手。
楚星沉闭上眼，神识试探着侵入其中。
他看到寂灵台和他对话时场景。
……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寂灵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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