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接二连三试探是玩弄,还是她犹豫便是玩弄?
视线清明些,她又轻抬起眼,偷偷地打量他,脑海里又是他昨夜抱着她时那副情态。
他为什可以是那样副委屈模样,还很会倒
屋内气氛僵持不下,谢缈始终平静地盯着那个姑娘白皙面容,却忽见她那双圆圆眼睛里顷刻间氤氲起水雾,很快就有眼泪颗颗从眼眶里砸下来,好似断线珠子般,没个休止。
谢缈瞬微怔。
“那你也不能用那个虫子吓啊,你知不知道它咬人多疼?凭澜叔叔腿就是被它咬,你那说肯定很害怕啊……”
她更多委屈情绪涌上来,眼泪收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时候都分不清你什时候是在骗。”
她边哭,边还含糊不清地说好多话,而谢缈则静默地听她哭,也在认真分辨她哽咽每个字。
壁碰撞着发出清晰声响,他那双眼睛里透着几分困惑:“寸心,是你说,成亲们就要永远在起,这是你和说好,可你总让觉得不安,希望你遵守承诺,可你总是在嘴上骗。”
“谁骗你?”
戚寸心下转过头来,或是心底那点未知惧怕消退后,她越想越生气,下坐起身来,“难道不是你开始就在骗吗?”
“谢缈,们之前说好,事你不问,你事,也可以不问你。你用白玉剑柄来试探,没有怪你,然后你又用寄香蛊虫,也没有怪你,可昨夜呢?昨天夜里你故意断开金丝,放自由,就是想看会不会跑?”
她用双杏眼瞪着他,“这已经是第三次。”
也许是哭得有点累,她声音渐渐也小下去。
谢缈放下手里已经有些凉药碗,伸出手时,雪白衣袖便自然后褪些,露出他腕骨上红绳所系银铃铛,铃铛声音清脆,他用方锦帕轻柔地抹去她脸上泪痕,专注又认真。
她眼睛红红,仍有水雾残留,于是看他脸也看不分明。
不知为何,耳畔仿佛又忽然响起他昨夜在山林间说过那句话。
玩弄。
“是你在背叛与留在身边之间摇摆不定,”谢缈定定地看着她,“戚寸心,不明白,做妻子,究竟哪里不好?”
“犹豫下也不行吗?”她梗着脖子委屈地喊。
“不行。”
谢缈答得果断。
他们二人影子被烛火映在窗上,外头天色已经黑透,守在门外徐允嘉站得笔直,仿佛从头至尾都不曾听到窗内那对少年夫妻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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