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霁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昨儿就知道这趟怕是不简单,可偏偏昨天夜里太子人递话给他,要他和兄长徐山岚今日定要来这彩戏园。
那可是太子,徐山霁本就因“软饭”事开罪太子,又如何敢违抗太子命令?
可怜他憋得难受,到此时也不能对兄长徐山岚袒露昨日在那楼巷院中真相。
这会儿徐山霁才跟着徐山岚走几步路,那贾忠偏头去看身侧青年,那青年回身便去按下石门旁处莲花浮雕装饰。
急躁刺耳铜铃声响阵阵蔓延,随后便有杂乱脚步声越来越近,全都是从他
徐山霁不明所以,上前去抽出兄长手里那张纸来看看,他下皱起眉头,看向那贾忠,“这些不会是给们准备吧?”
贾忠但笑不语。
戚寸心心生好奇,便也走上去接过来看几眼,随后她又去翻看那木托盘内盛放纸张。
每张,皆是累累罪状。
“杀人害命,强抢民女,收受贿赂,卖官卖爵……”戚寸心转过身来,指间那纤薄纸张被这地下洞穴里不知何处来凛风吹得来回晃动,“这多罪状,都是为们准备?”
者从门内走出来,正同身旁青年说话,“身份呢?都清楚?”
“贾叔放心,这些秦管事都核实过,没有那边人。”那人谄媚地答话。
那老者才将青年手中递过来册子瞧眼,随即便抬眼看向谢缈,或因他相貌实在难以令人忽视,但也只是瞬,在与身旁青年窃窃私语番后,扬起张笑脸,看向旁徐山岚,“原来是徐世子啊。”
“你又是谁?”
徐山岚负手而立,兀自打量着四周嶙峋石壁。
“诸位尽可挑拣张来,签字画押。”贾忠抬手,示意他们去看旁朱砂与笔墨。
“荒唐!真是荒唐!”
徐山岚心气儿不顺,“本世子没做过事,如今还想按到头上来是怎着?”
“什稀罕玩意!不看!”
说着,他便转身要走。
“老朽贾忠,是这底下管事之。”
贾忠笑眯眯,伸手指向侧长条桌案上,那里放着些新鲜茶果,盏香炉,还有只木托盘里放厚厚沓写满字迹纸,旁边还有笔墨砚台,以及湿润朱砂。
“诸位贵客来彩戏园便是等荣幸,但徐世子与其他几位贵客来之前应该也听秦管事说过,此处有此处规矩。”
徐山岚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随即又率先走上前去。
抽出张纸来,只略微瞧几行字,他脸色就变,“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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