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会儿，才轻声问：“当初你不愿嫁柳公子，可考虑过他？”
又是这样
言语试探。
可偏偏戚寸心却听出他小心翼翼，隐含几分敏感自卑。
可他为什
要自卑呢？
明明他那样好。
也许是又次想起徐允嘉昨夜那番话，想起谢缈半夜头疼欲裂，神情恍惚模样，她眼圈儿有点湿润。
她不敢想，也不敢再问徐允嘉。
“他是
朋友，即便你不出现，和小九也直是朋友。”
她伸手摸摸他后脑勺，语气带几分刻意轻松：“幸好缈缈那时在身边，幸好你答应和成亲，不然也许就真认命嫁给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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