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寸心不是听不出她弦外之音,但眼下南疆大山里境况不明,她并不能贸然去找萧瑜,于是此时,她想想,转身回屋子在自己布兜里翻找番,除鲛珠步摇,她将所有首饰与银钱都取出来,交给麻吉。
“除这些,只要是能帮得上忙,麻吉婶婶都交给来做。”戚寸心说罢,便拿起旁扫帚,去扫那些择出来野草野花。
麻吉捧着袋子沉甸甸银钱,还有好些精巧漂亮首饰,瞧见那年
麻吉笑声,眉眼很平淡,“她是萧家长女,萧家在们南疆,可是三大姓之,也是大司命身边三姓护法之。”
戚寸心之前也听过萧姓在南疆是大姓,所以她才借萧瑜之名让这寄香蛊来处显得合理些,但乍听麻吉这番话,她也还是有些吃惊。
想不到萧瑜,竟是萧家长女。
“按理说,如今萧家族长位子该是她,只是她多年前只身人离开南疆,前两个月才回来,如今大司命年老体衰,他们三姓大族斗得厉害,也不知她能不能挑起萧家担子。”
麻吉又道。
身上却带着们南疆寄香蛊?”麻吉状似不经意般,看向戚寸心腕骨上银珠手串。
麻吉脾气怪,警惕性也很高,戚寸心从开始便察觉到,所以此时她摸摸腕骨上铃铛,它不响,她才想起是因为谢缈那夜用树叶塞入他那只铃铛缝隙。
他那只蛊虫被迫舒展身躯,而她这只也因为那只异样而躯体变大,所以铃铛也就不会响。
“在缇阳有位叔叔,他身边有位姓萧女子,唤她作萧姨,这寄香蛊是她送给们夫妻二人。”戚寸心摸着铃铛,说道。
姓萧?
“她回来?”戚寸心有些意外。
“是啊,萧家人还亲自到这边来接她回去。”麻吉说着,便将挑拣过草药全都倒入竹篾筛子里,放到太阳地里去晒。
“她与你既然相识,你倒是正好找萧家人去。”
麻吉显然觉得留他们两人在家里有些麻烦,她也不是那好心无私良善之辈。
“夫君如今伤重,不好挪动,再者,们也不敢去河对岸山里,麻吉婶婶愿救夫妻二人,感激涕零。”
麻吉终于抬头,静默地审视她片刻,才道:“萧姓,确是们南疆大姓。”
“缇阳……”
麻吉总觉得这地名有些熟悉,她垂着头摘会儿草药,拧起眉头思索着,忽然恍悟,“那女子可是叫萧瑜?”
戚寸心迎上她目光,点点头,又道:“您认识她?”
“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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