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福道:“大郎还不知道吧,他若是知道没准会回来打听打听。”
张秀才摇头:“未必,大郎那孩子嫉恶如仇是非分明,恐怕听见也只当没听到。”
这话中听,刘老汉点着头认同。
“倒是那刘有德,听说徐才刚出殡两天就搬过去跟刘桂琴起住,村子里
刘老汉以前种田可是好手,地里活计干漂亮,年年收成都比别人家多。如今有七八年没碰过地里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拿起来。
刘大福:“今年北山上那块地不好种,挨着刘有德家块地,他是地种上就不管,地里荒草比苗都高,串过来茬又茬,薅都薅不干净,你说总不能帮着他家把草起规整吧。”
堂舅刘力合道:“他家年年如此,碰上这种人没法讲理,沾亲带故弄僵还显著不好。”
刘老汉吧嗒着旱烟道:“教你招,赶明个去镇上拉半车石灰,顺着地垄沟撒下去,咱们喝出去垄地不长苗,别让那野草串过来。”
大明拍手:“二爷爷这法子好!那石灰烧地里什都不长,想必野草也串不过来!”
年光景。
杨氏叹口气:“你大哥要是活着该多好,他最喜热闹。”
“不提,今天你大寿,咱们开开心心!”
孩子们馋寿糕馋直哼唧,小刘氏把寿糕拿出去切开。人个小碗,捧在手里等着分糕糕。
寿糕用糯米,吃多积食不好消化,刘氏给每人只分小儿拳头大小。
要不说庄稼汉子都有点自己种地窍门,以前刘老汉也能遇上这种懒邻居,哪有功夫天天去地里打草,索性直接拿石灰隔开,你家爱长啥样长啥样,别耽误家苗就行。
说着说着就提起徐才。
刘大福:“大郎亲爹前几日没,知道吧?”
刘老汉点点头:“听说是吃河豚毒死?”
堂叔刘会民呵呵笑:“也就是那说,真正怎死谁清楚?听说出殡时候都没敢请人去帮忙,买个薄薄棺材,草草就把人埋。”
轮到最小孙子牛牛,小刘氏把孩子抱起来,端着碗坐在锅台边喂着吃。
张氏见状连忙放下筷子走过来:“娘,你去吃吧,看着他。”
“不用,你先吃饱,刚才垫吧口这会还不太饿呢。”
“哎。”张氏回到里屋,赶紧吃饱饭过来替婆婆。
待吃完寿宴,媳妇们便都领着孩子去西屋睡午觉,杨氏和刘翠花坐在炕上听爷们唠闲嗑。大多讲是农家地里那点事,春天赶上种地时节,谁家地里苗长好,免不要夸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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