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见徐渊背对着自己,关上门轻手轻脚走进来。
“睡吗?”
徐渊闭着眼不说话,纤长睫毛微微抖动。
突然脖子沉,块温热东西顺着领口滑进衣服里。徐渊吓跳,睁开眼睛就看见刘灵芝俯身在自己头上,正在给绳子打结,伸手从衣服里摸出那块温热东西。
这是块上好和田玉
“先吃饭,先吃饭。”刘老汉看出老妻为难,赶紧打圆场。
这顿饭吃食不知味,原本欢乐气氛也变得僵硬。
徐渊心里充满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灵芝哥也不可能去干那危险行当,万他出什意外,自己还读什书!
吃过饭刘灵芝把自己从陇西买东西分给大家,他爹是个楠木烟斗,烟嘴用得陇西特产白玉做,个烟斗花小两银子。
送给刘翠花是匹异族布料,特别厚实,可以直接拿来铺炕。送给小丫是顶胡人带小花帽子,上面坠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做响。
知子莫若母,刘灵芝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娘,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危险肯定是有点点,但觉得自己能应付得。”
刘老汉叼着烟袋皱起眉头却没张嘴,家里他说话不顶用,还得听老婆子。
刘翠花放下筷子:“有危险可不行,就剩你个儿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们怎活?”
“娘!”
“这事没得商量,老实在家卖猪肉吧。”
刘小丫戴上就舍不得摘下来,在屋里来回跑,被门槛绊个跟头也没哭,爬起来继续美。
给张秀才买则是两管上好狼毫毛笔。老头子拿着毛笔笑露出伶仃几颗牙:“还有呢!”
徐渊眼巴巴等着,结果见他分完也没有自己,顿时有些失落。起身跟着翠花婶子收拾桌子。
收拾完刘翠花让两人去休息休息,坐夜车,肯定浑身累慌。
徐渊洗净手,脱外衫自己先回西屋躺下,刘灵芝在外面跟爹娘说几句话才过来。
“那大郎怎办?他好不容易考上府学,难道让他放弃吗?”
徐渊连忙道:“不去念府学,在县里也是样。”
张秀才有些着急道:“那怎能样?!冀州府学里多得是名师大儒,那泗水县里只有几个举人和穷酸秀才,差远呢!”
当年张秀才是没考上好名次才去县学,没念上府学是他这辈子遗憾。若是自己能考上府学,兴许就能考中举人,也不会这蹉跎半辈子……
刘翠花时间陷入两难,边是儿子安全,另边是大郎前途,哪样她都不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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