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告诉叔婶也不用来接,自己回去就行。”府学离家并不远,步行半个时辰就到。
两人依依不舍分开,徐渊目送着刘灵芝离开,直到看不见人影才回舍房。
回到宿舍时其他人都已经睡熟,只有陆之谦还没睡。
听见徐渊回来小声说:“刚刚……谢谢你。”之前陆之谦已经抱必死决心,写纸状书,想用自己死来逼迫学府惩戒陈淮礼他们。
如今想自己真是傻可笑,居然会为那种烂人寻死。就算自己死也影响不陈淮礼什,反而落得亲者痛仇者快。
刘灵芝皱眉:“你们夫子不管吗?”
“管?怎管,陈淮礼爹是冀州布政使,随便说句话都够夫子们喝壶。最多只能口头警告几句,丝毫起不到效果,还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他们有没有欺负过你?”
徐渊目光躲闪:“没,没有,又不招惹他们。”
刘灵芝不相信,扳着他肩膀道:“别骗,有什事还不能跟说吗?”
徐渊拉着刘灵芝直跑到后院角落里才躲开巡逻夫子。
两人紧紧握着手,心跳声像鼓鸣般在耳边砰砰作响。
“哥,你怎进来?”府学平日里禁止学生随意出入,夜间更是早早就关大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翻墙进来,原本打算进来碰碰运气,如果找不到就回去,没想到刚进来就遇上你。”
徐渊忍不住偷笑:“这算不算有缘千里来相会。”
徐渊躺在床上说:“你想开就好,不要再为那种人伤害自己。”
陆之谦吸吸鼻子:“不会。”
“刚刚那个人是你朋友?还未谢过他
“真没有,不过是说几句难听话罢,对造成不什伤害。”
“若是他们敢欺负你,定要跟说,天王老子又如何?样咬他块肉下来!”
“知道啦,这晚你快回去吧,别让叔婶担心。”
“让再抱抱你。”刘灵芝伸出手,徐渊自然扑进他怀里,两人紧紧抱会才松开。
“明日可能不能来接你,镖局有点事要处理。”
“算。”刘灵芝揉揉他头发。“生辰快乐,这是娘给你蒸寿糕,趁热吃。”
糯米掺着糖做寿糕,又甜有软,徐渊咬口高兴眯起眼睛。
“刚刚那人是谁?为啥大晚上跑出来自尽?”
徐渊边吃边说:“嗐,别提,那人叫陆之谦和同班,住同个舍房。”
说起这个,徐渊颇有些愤怒把陈淮礼他们干事说遍:“这群官二代欺人太甚,竟把人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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