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有些担忧,陈淮礼他们喜欢欺辱寒门学子事他也有所耳闻,心里暗暗打算,抽空去跟陈淮礼说声,让他别欺负徐渊。
徐渊这摔这下不轻,虽然刘灵芝护住他头,肩膀和屁股都摔酸痛,瘸拐回到舍房。
陆之谦见他这副模样询问:“你这是怎?”
徐渊苦笑:“别提,倒八辈子血霉,刚来就碰上陈淮礼,差点被他马车撞上。”
陆之谦咒骂道:“那个烂人怎不翻车把自己摔死!你没事吧?”
“没事,只蹭点皮外伤。”
说:“哥,哥!这就是陈淮礼,冀州布政使儿子,咱们招惹不起!”
刘灵芝被怒火烧眼睛都红,哪里还听得见这些话。
徐渊急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想想家里叔婶,小丫和三爷爷,你今天动他明日家里人就跟着遭殃!”
刘灵芝这才冷静下来,喘着粗气把徐渊扶起来。
“你没受伤吧?”
换身衣服,收拾妥当两人结伴去教室,刚进来齐铭就朝他招手。
“听说你早上来时差点被陈淮礼车撞?”
“嗐,运气不好。”这撞自己还成名人。
“要不要帮忙跟他说声?叔叔在京都还是有几分薄面。”
徐渊不愿麻烦人,自己跟齐铭非亲非故沾上这个人情以后怕不好还。摇摇头道:“谢谢,还是算吧,左右也没伤到。”
徐渊摇摇头:“没事。”
刘灵芝伸手摘下他头上草叶:“好好学习,哥有空再来看你。”
“哥千万别做傻事!”
“明白,你快进去吧。”刘灵芝目送着徐渊进入府学,嘴里念着陈淮礼名字,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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