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背着手老头儿在村民簇拥下语重心长劝着走过来。
姜自春气喘气,白蔹边给他爹顺着背,边同前来老者道:“村长,刘家蓄意糟践们姜家药草,您定要给们做主。”
“爹医术虽比不得什当时名医,可却也不差,分明可以去城里医馆坐堂,也是为着鹿口村乡亲们着想这些年才直留在村里做个草医。可如今刘家作为实在是让们心寒。”
村长微微笑,温声道:“蔹哥儿伤心知道,姜大夫这些年为咱们村子做都是有目共睹,咱大伙儿都是感激着姜大夫好,来路上也听秦娘子风风火火说事情经过。”
白蔹感激看眼跟在村长旁头秦娘子,肯去帮忙叫村长来主持公道,然而接着他却听历来公正村长道:
着骡子脚印寻到你刘老爷家中,这是证据确凿!”
刘金闻言眉头紧,刘五听着外头吵闹出来看发生什事,过来便和气愤姜自春白蔹打个照面,心里有底,即便如此,他仍是昂着张木讷脸,幅高高在上模样。
直到被他爹瞪眼,他才微有些心虚错开目光。
知子莫若父,自家种也只有自己解,不过是个眼神,刘金便猜出是自家这个不成器干,虽是晓得真相,但这般承认就是明面上丢德行,他哪里肯在村民面前认错。
“这村里又不知刘家有骡子,单凭几个脚印就说是刘家未免也太妄断些,那万是别家故意牵着骡子从咱家门口经过留下印子呢?无冤无仇,刘家作何会干这种缺德事?”
“刘家也是咱们村老姓大姓人家,从上几辈人开始就在鹿口村,直以来口碑也是大家伙儿看见,想来也不是会做损害自村乡亲之事坏德小人,这事儿定然中间有
姜自春不曾想刘家会歪曲不讲理至此,既是这般,他也不想给人留情面:“昨日刘老爷上门提亲被拒回去,便是不欢而散,可到底还是同村乡亲,怎使这般小人手段!”
刘金和刘五听到这茬胸口明显高低起伏几下,看热闹乡亲听到个热乎消息,立马又开始嘀咕,刘金脸色更是难看:“姜大夫可别在扯些有没。”
“究竟是搬扯,还是刘家不讲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给个说法!”
刘金见姜自春不依不挠,也是做贼心虚,斥骂之间就想喊人要动手,倒是这关头上有人吆声:“村长来!”
“说什事啊,吵嚷这凶,都是个村子乡亲,这般吵着像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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