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见着寻日在抵暮园温和办事麻利巧柔,改往日在园子见着他口个小姜大夫客气招呼,嘴脸突变,口齿犀利指罪于他。
白蔹胸口团气,玉佩是他也就罢,竟还无端多出几张字画来,这是嫌弃样东西不够,还有意多加栽赃?
以前他做妾辈子要在府里讨日子过,畏畏缩缩,而下他不过是个来做工,大不被赶出去就是,又不是非得在宁府过活,没必要怯着随意受人欺辱。
“巧柔姑娘拿到这些东西时可在现场?凭何说这些东西就都是?”
巧柔秀眉紧:“这可是在你房间里找到!湫儿,你说!”
有?”
“事已至此,你还不肯从实招来。”妇人冷声道:“尔等乡野粗鄙之人,贯是不见棺材心不死。”
白蔹:“?”
谭芸见他脸无辜,索性不耐招招手,身后老妈子便将枚玉放在桌上,而随之相伴还有几幅字画。
白蔹早知此番前来事情不会那简单,有想过是继夫人唤他前去想训话番,不曾想玉佩竟然落到她手上。
跪着小丫头颤颤巍巍道:“奴婢今日奉命前去撒药打扫,原本天门冬是该三棱打扫,可是他随小姜大夫出门,撒药驱虫之事不可耽搁,奴婢便进院子洒扫,打扫之时就在屋里发现这些东西,当即禀告给巧柔姐姐。”
白蔹冷笑:“知道人说是前去撒药打扫,不知道还以为是特意前去翻人住处。府里规矩森严,且先不说趁屋子主人不在私自翻东西人品性如何,再者又未曾在现场,怎知不是栽赃!”
巧柔面色刹,素日在抵暮园里装老实,不想白蔹口齿竟然如此伶俐。
“园子里都是少爷用惯旧人,心服侍少爷,历来安宁,除却你这个新来,谁还会
思绪未敛,谭芸道:“府上历来规矩严明,你在抵暮园做事,又得慕衍厚待。不知感恩也就罢,竟然还手脚不干净动邪念之心偷盗东西!”
白蔹当即反驳:“这不是拿!”
“不是?若非今日府中扫撒驱虫草药,下人在你卧寝之处发现此物,当真还让你给躲过去!”
在屋里立着巧柔这时候道:“凡是大少爷所佩戴金银玉器,上头都会细刻个衍字,在你房中发现这枚玉佩少爷曾有相同款式也就罢,恰巧上头也有个衍字,难道你还想狡辩?”
“大少爷书房近日也只有你可出入,这些字画不是你借机顺出?枉大大少爷把你从穷乡僻壤带进府中,你竟然品性如此恶劣,实在是污宁府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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