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从未有人告诉他可以前去向长兄请教。
宁正裕心思像屋子里烛火,风吹便十分动摇,可话到嘴边,他梗着脖子话却变成:“不必,学业上并未迷惑之处,今日夫子才赞誉文章有进步。”
白蔹眉心微动,也罢,本是见宁正裕有些口不对心,有意让兄弟俩之间关系能有些缓和,说到底是家人,但见他如此,也不必白费功夫。
“如此便恭送二少爷。”
宁正裕闻言心头窒,眸中闪过焦急:这医师怎就这顺从,竟也不多挽留句,但凡是多邀请次,他就应下。
瞧着人要告辞,宁正裕心中难舍此次机会,连忙又道:“你说可是真?”
白蔹闻声顿住,叉腰回过头,这人是存心溜着他玩儿嘛。
“自是真,信不信在二少爷。”
宁正裕神色微微躲闪,干咳声掩饰自己情绪。
“你既是让前去,如此,如此便进去同长兄请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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