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二少爷!”白蔹话音刚落,就远远看见
白蔹跟着站起身想再说点什,可是宁正裕跑极快,转眼就不见踪影。
他叹口气,想着找宁慕衍前去劝劝,这人又早出晚归也忙碌没个空闲。
月十四日,白蔹休沐,次日要例行去南门寺摆摊,他每月就去两回,月中次,月末次,因无暇前去倒是在外头造出些名气,闹得前来看诊拿药人越来越多,时常也遇上要求上门看诊,白蔹忙都忙不开。
今日他准备去耽搁没去成小溪巷复诊回,另外再跑两处看诊,明日就不那赶着还有抽出时间去看诊。
清早上他收拾医药箱准备出门去,看着宁慕衍也收拾行装,看样子也要出门,白蔹赶紧凑上去问宁慕衍要去哪里。
意思像是特地自己寻着宁慕衍不在空子过来般,他放下手头上活计,坐到宁正裕旁头:“二少爷心情不好?可是在担忧此次院试?”
宁正裕未置可否,斜垂着眸子不说话。
“揣着心事应考可不是什好事,二少爷有什不痛快不妨说出来,不定能帮你解决,但是有些话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
宁正裕看白蔹眼,眸光闪烁,想说什,张张嘴,却又无从开口。
白蔹想着先前听到谭芸那番话,心中大概有些底,兄弟俩先前关系原本稍有些缓和,想必宁正裕总也想着过来同宁慕衍亲近,如此自然是惹本就不想两兄弟亲近谭芸不高兴。
“今天院试头场,学政让前去做监巡。”
白蔹眼前亮:“要去小溪巷那头,顺路!”
宁慕衍道:“那道走吧。”
两人起前去大门口,青墨已经提前套好马车:“今天二少爷也要下场,希望他能取得好成绩。”
宁慕衍应声:“嗯。”
这些日子恐怕又同宁正裕灌输些不好听话,便是不知道具体说什,可是凭借谭芸性子也不是能听。
白蔹耐心道:“不管谁同二少爷说什,又或者做什,这些都是旁人做,二少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应当听从自己内心。你从小受着夫子教导,即便科考场上不得意,可基本是非难道自己还不能明辨吗。”
宁正裕眉头微凝:“可是那个人也是为你好呢?”
“若是真心为你好又怎会让你痛苦,个人为你好你可以回报她,但是也不能迷失自全然听从以此为报啊。”
宁正裕忽然眼睛发红,许是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如此面,他匆忙站起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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