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姜白蔹是个什样人,即便凤凰跌落神坛,满身污秽,那他终究还是凤凰,不可能变成野鸡,也不可能瞧得上野鸡。
自己觉得那些好,许也只是个世家少爷修养罢。
白蔹觉得宁慕衍太过坦诚,自己分明已经深陷沼泽,有人送上门来愿意帮他,即使那个人帮助只是杯水车薪,可他也不愿意虚情假意说句好听话来骗骗他,由此而利用他。
个此前十多年岁月之中从不曾碰到过卓越男子,他只不过是平凡不能再平凡村野小哥儿,遇到这样人怎可能守得住自己心。
更何况他们还是夫妻。
为此,即便是边代云处处刁难,宁府落败,树倒猢狲散之时他也不曾离开,他见到边代云留下和离书离去之时心中格外复杂,想急切去告诉宁慕衍,虽然自己出身、学识,家世,什都比不过边代云,可在落难之时,能不离不弃是他。
可他又害怕宁慕衍知道边代云离去会伤心,让他更难受。
既是能和离,宁慕衍又怎会不知道。
白蔹去天牢里看他时候,他什都知道。
宁府落败,宁慕衍下狱,正妻和离,白蔹想兴许宁家再也不会恢复往日荣光。
白蔹抓着天牢冰冷铁栏,他问宁慕衍,有没有曾对他有过分动心。
“没有,从来没有。”
他说,你隔太多东西,他是个肩负家族兴盛和希望人,明知不会有善果,又怎会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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