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上去?”宁正裕站在旁头:“这可是哥哥亲手写?”
白蔹把红布重新盖上:“现在牌匾挺好,换来换去未免麻烦。”
“舍不得用就舍不得用,还说这多。”
白蔹耳尖红:“就你话最多。”
宁正裕在医馆里待到快午时才走,若不是还得回去用饭,他就要死皮赖脸留在医馆蹭白蔹顿。
“这阵子都被母亲压着读书,今儿可是好不易才出来。”
白蔹道:“多读书是好事。”
宁正裕哼声,副还要你说模样,说起此话头,他不由道:“会试结束,前些日子哥哥来信儿,你猜他考第几名?”
且不说白蔹早知道结果,今儿又见人得意嘴脸,自然是心中那个名次。
“你倒是聪明。”
二少爷快请坐。”
姜自春招呼人坐下,又去拿茶水过来,宁正裕瞧见姜父跑前跑后,都不好意思同白蔹斗嘴。
“姜大夫您不必客气,同小姜大夫熟识,您忙便是,不必管。”
姜自春笑着道:“好,好。”
他觉得大户人家当真是和善礼数极佳,连忙叫白蔹过来陪客。
送走宁正裕,白蔹在坐诊台前出神站会儿,宁家有他消息,齐家有他消息,偏生自己就没有。
虽说大体都晓得,可也封信都没给他捎。
姜自春看见他趴在
宁正裕高兴会儿,又不高兴道:“只不过消息回来,那边家又没有子弟在科考场上,不知也怎那快得到消息。边夫人跑更是勤,不过幸好是最近那个边家小公子都没来,稍微让人松快些,今儿边家又跑到家里,趁着母亲招待,这才出来。”
白蔹蹙起眉头,边家人未免太丧心病狂些,边代云都那副要死不活样子,她竟然还在外头游走结交。这般人眼里哪还有什亲情可言,早被权势地位糊脑子。
宁正裕看着白蔹异样脸色,不知道他心里想什,反而他乐呵呵道:“怎,你吃醋?”
白蔹挑个白眼,索性起身前去看那块红布盖住招牌,上头是宁慕衍熟悉笔风字迹。
这块牌匾可做好些日子。
“二少爷同白蔹说话儿便是,去前头照料病人。”
“好,姜大夫您忙。”
看着姜自春去柜台前头,白蔹才道:“你今儿巴巴过来就是借花献佛来?”
“早说过来瞧瞧你破医馆,在府里好日子不过,非要出来开医馆,当是开出朵花呢,今日瞧着也并未有什特别之处。”
白蔹想着这人同边代云才是绝配,样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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