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白蔹治住老太太头疼,而且是以前府里家医,让人用着放心。
白蔹没有推辞,应下来。
“得亏是你能治住祖母身子,不然
白蔹进屋见着卧在床上老太太,脸菜色,头上带块防风护额,许是头痛,也是宁慕衍事情折磨她没往日威压,夕间像是老好几岁般,此时神色恍惚,只时不时在呜咽。
“老太太这样,喝药来缓,怕是要施针才能快速缓解疼痛。”
康妈妈都急坏:“只要是能稳住老太太头痛,不计如何都好,只是要劳烦小姜大夫。”
“无妨。”
白蔹从医药箱里取出先前宁慕衍给他那套银针,他以前施针经验少,不过开医馆后什疑难杂症都在上,而且他爹也直鼓励他自己动手,次次壮胆后,他手法已经愈发纯熟。
!”
白蔹闻声整个人都愣住:“他会试头名,状元稳坐,即便有所差错,那也必定是甲之名,作何不去参加殿试?”
宁正裕面色焦灼:“也弄不清究竟是何缘由,哥哥回来尚且还未能同他说上两句话,他去见祖母便吵起来,现在都还受罚在祠堂里,祖母也被气头疼病犯,你赶紧跟去看看吧。”
白蔹心中早已是担心宁慕衍很,但还是顺着台阶下:“那前去看看老太太。”
他回到医馆屁股还没坐热,提着药箱子又匆匆上宁府马车,路到别两个多月宁府。
老太太先时就是他照料着,病情病案都烂熟于心,几针下去,老太太便慢慢停止呻吟,等施针结束后,老太太眉头也舒展开,不会儿人就睡着。
诸人长松口气,前来侍奉夜谭芸也松口气回园子。
宁正裕借口说不放心祖母,还是在园子里待着,等谭芸走,他又当着众人面道:“不知祖母醒后是否会再发作,老人家经不起折腾,为保险起见,小姜大夫便在府里多待些时间吧。”
“天门冬切如旧,不妨小姜大夫就先去那边歇息,待祖母醒再来看看。”
康妈妈也连连点头:“是啊,劳烦小姜大夫再多等等。”
切如旧,可是白蔹还是隐隐从谨慎小心下人身上看出端倪,府里气氛很是沉闷。
白蔹先随着宁正裕去宝安堂,园子里伺候人尽量都是轻手轻脚,刚进园子就能听见屋里偶时传出来老太太说头痛声音。
“小姜大夫您可来,老太太都疼宿。”
白蔹道:“劳康妈妈按照以前方子熬剂浓些药来。”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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