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息素是。”他自嘲地安慰自己,从背包里找出所剩无几抑制剂,心想吃完这些,又该去领。
背包里今天没有水,季幕忘记买,但他吃惯药丸苦味,即使没有水,季幕也可以面无表情地将它嚼碎咽下去。
只是在他还没剥出药丸时候,车门开。顾远琛坐上车来,手里拿着瓶草莓牛奶。季幕愣,拿抑制剂手没有任何动作,他动不动地看着顾远琛。
顾远琛把草莓牛奶递
“好像有点感冒。”
“……”
“学长,打车回去吧。”季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他遇到顾远琛就有点嘴笨,总是说错话,“万传染给你就不好,你明后天不是还有答辩比赛吗?”
他明知道顾远琛不会在意这些。
季幕伸手要开车门,顾远琛说:“坐着。”
季幕沉默,思虑过后,还是决定不把汪锲供出来。他刚才走得确实急,又加上脑袋有些晕乎,其实不是故意要摔,他是为尽快甩开讨人厌汪锲。
没想到,顾远琛率先提汪锲:“他还缠着你吗?”
“嗯?”季幕下子仰起头来。
“汪锲,他还缠着你?”顾远琛没打算立刻开车。
“没、没。”季幕受宠若惊,又不敢把高兴表现得太过明显。他把顾远琛问题当作是对他关心,可后知后觉,也许顾远琛是在担心汪锲会把婚约事情说出去。
两人相对无言,顾远琛突然下车,留下季幕个人在车上。这下,季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季幕有点鼻塞,身上玫瑰味信息素若隐若现,他想起今天还没吃抑制剂。
背包里抑制剂不知道放在哪个隔层,他仔细地在包里摸索。
其实这点程度信息素并不算什,可顾远琛讨厌,顾远琛不喜欢,那它就是大罪。说来也搞笑,顾远琛居然会讨厌这个信息素,明明在他们幼年时候,顾远琛还夸过这个玫瑰味信息素……
想到这里,季幕心里没来由地阵酸楚与嫉妒。
但现在。
因此,前秒季幕眼底还有光,下刻便暗淡下来:“婚约事情,他不会说出去。”汪锲再怎胡闹,也还是惧怕顾家对自家公司下手。
顾远琛噤声,总觉得是自己多问。
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瞄眼季幕脚,想问句,又不知怎问。
蓦地,季幕捂住口鼻打个喷嚏,有天旋地转感觉。中午冷风看来效果强烈,已经让季幕四肢无力,可他依旧牢牢记得自己是在顾远琛车上。季幕尴尬地吸吸鼻子,再次坐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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