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季幕只是闷声摇头，动
脑袋又扯着伤口疼。
顾远琛皱眉：“说让你别乱动。”
“现在疼，学长。”季幕趁机壮胆子，拉住他
手，“可
觉得不需要喊医生。”
顾远琛不懂他意思。
“有学长陪着，就不疼。”季幕抿抿唇角，害怕顾远琛推开他手。
“不疼。”季幕撒谎。
顾远琛说：“不疼就别哭，好好休息。”
季幕吸吸鼻子，听顾远琛说：“疼就告诉。”
“好。”季幕问，“可如果告诉学长，疼话，会怎
样？”
“会帮你喊医生。”
模样让他难受，也让他深深地责备自己。
可令他惊讶是，顾远琛非但没有怪他
句，还细心照顾他，彻夜陪伴他。这是最让季幕感到羞愧，明明是他直在欺骗顾远琛。
失落刹里，他听到顾远琛说：“不是你错，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是没有及时察觉，也没有照顾好你。”
他居然用“照顾”这个词。
季幕怔然，不免将紧绷心推入泉清水中，解渴畅然。
不过这次，顾远琛心软得厉害。他没有推开季幕手，而是由着他拉着，看似漫不经心地句：“哪是什止痛剂。”他说这句话时候，声色温和，像极他们曾经通话时候声音。
如午后
“……”
季幕哑然，倒也没觉得不对，疼确实应该喊医生。
“出去给你买点吃。”顾远琛正儿八经地回答完后，打算起身去买粥。
可季幕点都不饿，他不想顾远琛离开他，即使会会都不想。因为他受伤，在陌生医院里，在顾远琛信息素中，莫名其妙地就变得娇气起来，好像他真是季家娇生惯养大少爷般。
顾远琛见他脸失落，还以为是刚才回答令季幕不高兴，于是顾远琛反问他：“不然你想怎样？”他是真好奇，真想问，想知道季幕脑子里在想些什。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脑子迷糊，季幕心中愧疚越来越多，顾远琛对他越温柔，他越是惶惶不安。可季幕却又偏偏想要得到、独占顾远琛温柔，甚至妄想得到顾远琛所有。
他是带着自私目而来，就算有朝日获得报应，那也无话可说。
从他醒来开始，顾远琛安抚信息素直环绕在他身边。曾经吝啬于给他东西，顾远琛现在正毫无保留地送给他。
季幕想到这里，忍不住地揉揉眼睛。眼泪才挂在睫毛上，就被顾远琛拿纸巾轻轻抹掉。
顾远琛坐到床沿：“别动，伤口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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